柳红的落红堂还分管家裡丫鬟佣人的买卖调教,各个房裡的分派使唤。
厅正中屏风前一张长条春凳,柳红裹着柳绿色的锦荣披风,浓妆澹抹,懒洋
洋的半躺着靠在锦团上。身后使唤的丫头仆妇,堂下还站着几位家丁却是笔直站
立,厅内美人不少,却连正眼也不撩上一眼。另外有两个小丫头跪在柳红脚前,
轻轻给她捏揉着。
厅前理石地上,整齐的跪着五个女人,为首的只是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身上
却指头粗的麻绳上着绑。
最后面跪着的一名美貌妇人,週身绫罗珠翠,身份不低。
栾二不觉心下诧异,是她,她怎么也被发落到落红堂来了?
「你,上前来回话。」柳红抬手指了下那个被捆着的女孩子。那女子头髮有
几分蓬乱,脸孔圆润,只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显出几分青春之色。听得柳红唤她,
便跪爬了几步,抬头小心的看了柳红一眼,又把头低下。
「内院管衣料裁製的画梅?」
「回柳二管家的话,正是奴婢。」
「你也算是何府老人了,谁给你的胆子,何府是什么地方?敢姘好后院的小
厮,裹带细软潜逃?不要命了吗?」
画梅听了柳红责问反倒心安下来,平静的回答道:
「柳姑娘,你未作管家时,跟我也算熟络。我和他是不是真心您会不知么,
原本想等等就求主子开恩,把我嫁了他。可是,老爷不再,前儿李二管家又看上
我,召我去陪寝。没法子,才想让他带了我逃走,我知道犯了何府家法。如今被
拿了回来,只求柳姑娘看在过去的分上,是我不要脸勾引了他,求柳姑娘在栾二
爷面前求求情,留他一命……」
柳红看了看眼前被捆在脚下的画梅,想起自己刚进何府此女对自己也曾有些
照应,心下不免几分同情。
「好可怜的一对鸳鸯,逃就逃到天边,远远的躲了,自没人来为难你。何苦
又被拿了回来。你也是何府老家人了,会不知道何府是只有进没得出的地方,进
的何府来,你这身早皮肉就不是你的。就连我也是如此,你又怎敢自己就作了主
了。你那情郎那边柳红我管不着,至于你……家规森严……你就认命吧。」
说完挥了挥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人早过来,掐小鸡似的架起地上的女子。
画梅认命的看了眼柳红,紧闭了一对美目,再不反抗。家人把女子四肢牢牢缚在
一条长凳上,不由分说三两把褪下画梅的裤子,露出女子雪白的屁股和一双修长
白嫩的大腿。双腿间一缕澹澹的毛髮掩着下阴处两片诱人的花唇,让旁边站立的
家丁不由双眼放光。
早另有家丁抬过一个火热的炭盆,从裡面抽出两支炙得火红的烙铁,抬眼看
向柳红。只等着一声吩咐。
柳红身边几个丫鬟早吓得目不敢视,低着头,彷彿要受刑得是自己。柳红抬
起头看了看厅前的花蔟,澹澹说了声:「行家法吧。」
家人再二话不说,只轻轻一按。
「啊……!」随着女人一声惨叫。一股青烟漂起,厅裡慢慢开始瀰漫一股皮
肉烧焦的味道。伴着一阵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铁灼烤油脂的声音,让厅裡女
人个个不寒而慄,浑身发麻。凳上缚住的女人痛苦的闪躲,却又被捆得结实,挣
扎着抖了几下,就软了下去。
片刻,家丁撤下炭盆,凳上的画梅早痛晕了过去。只见她雪白高翘的两片臀
肉上,血淋淋翻着刺目的四个红字,「何府逃奴」,这烙印的字虽只有寸许见方,
但却终生难以抹去。画梅今后就算出去何府也再无处藏身,无人敢要。
一瓢冷水将女人激醒。画梅感受到臀上的阵阵灼烧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
在上的柳红,回过头去,再不说话。
旁边家丁恭身问道:「柳二管家,烙印已打好,请问这女子如何处置。」
「按家规,姘人私逃按偷奸处置。送她上木驴半日,如果还能不死,下得来
呢,降为最低等贱奴,只要不让主子们看到,随你们家丁乱弄就是了。」
「是。」
几名家丁心下暗喜。本来这画梅此女面容姣好,又是内府管裁缝的女眷,无论如
何是论不道他们染指的。如今降为最低等性奴,此女虽打了烙印,上了木驴,但
一身细皮嫩肉点滴未损,慢慢将养过来,正是难得的洩慾玩物。听到柳红吩咐,
一名家丁暗地裡不知在何处掏了把冷油在手上。
两名家丁架着画梅,拖到厅角木驴上,分开女人双腿,把个秘处下阴对着木
驴背上木橛只一放。木橛刺入女阴下体,只痛得画梅双腿乱踢,又被旁边男人用
木驴两侧铁箍牢牢固定住。有人搬开机括,那木驴背上彷似阳物的木橛开始在女
人秘处上下捅动。
画梅痛苦的扭动身子,妄图躲避下身阴处不断肆虐的捅弄,却又如何躲得。
哭叫间喊道:
「柳姑娘,你大慈大悲,就杀了我便是,何苦又这般折磨糟蹋我?」
柳红摇摇头,轻歎一声的说道。
「自你入何府之日起,生与死皆由不得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