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好表现出来,毕竟这时候的十一岁的半大小屁孩懂个什么。好歹自己也是活了二十年的,虽说没有尝试过,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自己的硬盘里还是有些老师的。
“我说柳佩佩,这小王爷与小公子还这么小,你怎么可以荼毒人家”萧颐恩扯扯柳佩佩,“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吗?”
柳佩佩不以为意,“我这是教他们呢,怎么就成荼毒了?”
“你教什么不好你教芙蓉暖帐,小心东方削你,教坏了阆肆王夜的小侄子!”萧颐恩见柳佩佩如此,只好搬出东方祭,压她一压。
“呵,你搬出阁主也没用,除了扣我钱,他还能拿我怎样?”柳佩佩抱起双手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斜看着萧颐恩。
萧颐恩无奈,自己打不过她,东方祭与她也勉强是个平手,这人就仗着自己使得一手好毒而对谁都不惧!
“是吗?那我再把你明年的例钱扣扣可好?”
柳佩佩脸色一僵,转头看见东方祭与喻储修几人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自己则是忙于与萧颐恩斗嘴而忽略了身后的来人。
喻子清和祁珩在柳佩佩说出东方祭只会扣她钱时便看到东方祭几人朝着自己这个角落走了过来,二人已经起身示意有人来了,无奈柳佩佩过于自信,忽略了一干人的动作。
“哎呀,阁主,我就开个玩笑,你看你已经扣完我今年的例钱了,明年的就放过我吧!”柳佩佩一脸谄媚的黏上了东方祭,东方祭也不推开她,“表现好了,自然不会扣!”
“哦,阁主要我怎么表现呢?”
喻储溪在最后面听到两人的对话时气得耳根子发红,说好的仰慕我呢?说好的非我不可呢?明明方才还来撩拨自己,这会怎么就跟女子勾搭上了?不过也好,自己也讨厌他。
东方祭与柳佩佩交换了个眼神,见目的达到,东方祭沉声说道:“要是你能少吃点,我就不扣你明年的例钱,就连今年的,也可以还你一半!”
喻储溪闻言脑袋里嗡的一声,刚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像个弃妇一样?
喻子清与祁珩在见到东方祭时脑中闪过的想法都是:“这人也太年轻了吧?这么年轻怎么跟父亲成为好友的?”
“述卿,远山,你二人随杜蘅与思源上街玩会吧,就别待在府内了,看你们实在很无聊啊!”喻储修上前拍拍喻子清的肩膀,又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喻子清总觉得自己的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师兄,我们走吧!”祁珩难得的没有拒绝,起身拉过喻子清便去人堆之中找出了思源与杜蘅出了文苑王府。
“师兄,你前天不是说,城南有一处嵩圣庙吗?今天可以带我过去吗?”祁珩这次离喻子清没上次站那么远。喻子清知晓了祁珩有洁癖之后,为了让他还带自己玩,每次见他之前都特意不去马房。
但是去了茅厕,还不洗手。要小小惩戒他才行,居然嫌弃自己的师兄。
“行,我带你去!”
喻子清带着祁珩,叫上了杜蘅与思源离开王府去了嵩圣庙。
路上偶遇一个老人在街边摆着小摊卖着花茶,祁珩无论如何也要坐下喝一碗再走,喻子清拗不过,只好坐下等祁珩喝完。
老人颤颤巍巍的替祁珩泡好了一壶花茶,又给他倒了满满的一碗,直乐呵道:“哎呀,除了小王爷,老朽还没在迦南见过这般俊俏的男娃了啊!等喝完这壶,老朽再给你续上一壶,就不收你钱了!”
“老伯这是哪里话,该给你的我一分也不会少给的!”祁珩开始慢悠悠的喝着无比醇香的花茶。
喻子清听闻老人说还要给祁珩续水时心里暗道这老头子不会是觉得祁珩长得好看所以想要多看两眼吧?转念想到老人又浪费了自己不少时间,瞬间有些怅然,他还想带祁珩去嵩圣庙祈福!
“哈哈哈,小公子可真是懂礼数,但是今天老朽高兴,就不收你钱了!”老人捋捋胡须,摇头晃脑的道。
祁珩顿了顿,“老伯,您可曾知晓迦南有一种花,名为风信子?”
坐在一旁的喻子清心里一个咯噔,完嘞,要是老伯说不曾听闻那自己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的见识怎么可能比得过在迦南待到快要如土的老人!
“风信子啊!不曾听闻!”老人想了想答道。他活了七十有余,的确不曾听闻迦南还有一种叫风信子的花!
祁珩闻言心中明白了三分,他不死心,继续问道:“那可有兰花?”
老人一听乐了,看来这小公子的确什么都不懂啊!
“要是迦南没有兰花,可就说不过去了,都说梅兰竹菊为花中四君子,不是还有一首诗是这样写的吗?雪尽深林出异芬,枯松槁槲乱纷纷,此中恐是兰花处,未许行人着意闻!开在丛林深处却不张扬,这就是君子兰!”
喻子清见祁珩没在纠结于迦南到底有没有风信子的事情之后略微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松下去,心又提了上来。
只听见祁珩问道:“老伯,有人说给我以后得孩儿题字为如兰,寓意为君子如兰,您觉得如何?”
“君子如兰,空谷幽香,也可谓谦谦君子,幽幽如兰,是谁给小公子出的主意,也可谓用情至深呐!”老伯说完眼神滴溜滴溜的转了转。
“哦,是晚辈的…一个朋友!”祁珩犹豫再三的答道。
喻子清见二人一唱一和有些好笑,什么君子如兰空谷幽香,谦谦君子幽幽如兰的都不过是自己七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