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自喉中滚出一声低吟,烫红的脸颊侧了侧,去蹭那只微凉的手。赵煊缩了一下手指,又张开了,贴到他脸上,凑近了唤道:“先生先生……”严鸾睫毛颤抖了一下,抬起了手,火热的掌心胡乱抓住脸上那只手,s-hi热的唇舌便印上去。
赵煊愣住了,下一刻却见严鸾倒伏下来,用头无力地撞向地面。他呆呆看着,严鸾似是清醒了些,自他脚下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潮红,大醉了似的,两眼微红着含了水,断断续续朝他吐气:“臣……无事,求陛下准臣回府……”
浊热的吐息吹在他脸上,气息中含了种莫名的香气。赵煊结巴了半晌,“不成的!先生……你、你得……”
严鸾又磕了个头,却没再抬起来,面朝下含糊地又说了一遍:“求陛下……”脊背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赵煊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又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严鸾,朝外面喊道:“你们送先生回去!”说罢跳下车来,又返身扒住车底板,朝严鸾道:“先生,你怎样……你……”
车夫已经起身上车,打响了马鞭。他只得阖上了车门,在众人跪拜中,看着那辆车渐渐转过宫墙,远了。
默然站了一会儿,赵煊低下头来,不由又抬手闻了闻手上的气息,仿佛自言自语道:“丁喜,你说先生是怎么了……”他方才想问他,先生,你的裤子怎么s-hi了,却隐隐觉得不该说出口。
丁喜弓了腰站在他身后,颇为古怪地笑了笑,伏低了道:“您还记得您的r-u母王氏屋里,那两只打架的狗儿么……”
严鸾躺在车里,被不住颠簸着,浸在油锅一般,却寻不着解脱,只能神智昏沉地一刻刻硬挨着。车子猛然一震,有天光照进来,随即又暗下去了。一双手抄到他胸前,将他拖了起来。严鸾靠着那人的身体,被一双手摸进了衣服里,轻轻抚摸揉捏,他随那手的动作扭转身体,低低呻吟催促着,半晌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
赵楹轻促地嗤笑了一声,朝他汗s-hi的颈上吹气,“你这样子,还撑得了回府?”
严鸾喘息愈急,一只手摸索到他下身去。赵楹一把将那手截住,开始解他的盘领,又敲了敲车壁道:“前头玲珑馆停下。”解了外衣,便将手探进他xiè_yī里,朝下摸了摸,触手尽是s-hi滑,不由啧了一声,贴在他耳边道:“你前头后头都s-hi透了……泄了几回?”
严鸾吐出一声颤音,两腿绞在一起,将那只手夹紧了,扭腰磨蹭着。
马车渐渐停了。赵楹起身抽出那只手来,剥了他的官服,反过来罩住他的头脸,弯腰一把将人抱起来,下了车。
玲珑馆的鸨母老远便认出了他,尖声招呼着“贵人贵人哟!”将他迎进去。
走廊尽头的屋子里,烟气袅袅,轻纱披拂。一迈进去,身后的门便迅速合拢了。赵楹将人放在地上一方缠枝红莲铺毯上,返身掐灭了炉中的一只绛紫色线香。又拉来一只绣墩,搁在毯上坐了,方俯下身,慢慢去解严鸾的衣服,低声谑道:“严大人,要本王伺候你宽衣么。”
严鸾伸手去撕扯衣服,手指却抓不住衣结,只胡乱扯开了,没力气脱下。赵楹看他衣衫散乱地呻吟扭蹭,一双腿曲曲伸伸,将毯子也弄皱了,活鱼离水久了似的,只会细微抽搐挣动,连翻身也不能了,终于蹲下身,将他剥了个干净,露出赤裸汗s-hi的身体来。
赵楹垂眼看着,呼吸蓦地浊重起来。严鸾肌肤本是极苍白,此时却被那药煎熬得浮起片片潮红,绯云似的笼在身上,脸上身上尽是s-hi滑,随了胸口的起伏,滚下汗珠来,又被身下织毯的绒毛刮蹭着,垂死般喘息扭动。偏下身那处笔直挺着,涨得紫红s-hi亮。赵楹目不转睛看着,不由伸出手,抚在他胸前肿胀的两点嫣红上。
严鸾挺起腰背来,细声呻吟,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慢慢往身下送。赵楹深深吐息了一口,蓦地站起来,放稳了声气道:“严大人……我今日偏不想上你,”严鸾睁眼看向他,双眼通红,盈着水汽。“……不如,你求我一个试试?”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轻重相叠的喘息声。严鸾便在这一片燥热的寂静里闭了眼,慢慢张开腿,用手勾住,无力道:“求你……”
赵楹闷哼了一声,克制住腹下猛烈的抽动,背了手轻声道:“……不巧,没这个兴致。”又扬声叫道:“来人!”
那浓妆艳抹的鸨母大约就侯在门外,闻声立即开了条门缝,谄笑道:“你吩咐,”瞧着屋里情形又有些吃不准,“您要……啥样的?”赵楹垂目一瞥,正与严鸾短暂地对视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道:“找个男人。”
严鸾闭上眼,膝弯的手颓然跌落在地上,没说话。赵楹慢慢蹲下来,抬起他一条腿,两支手指c-h-a进股间s-hi软的小x,ue,探了探。严鸾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一双腿颤抖起来。腹中那根细长硬滑的毛笔被他的手指夹住,一寸寸抽了出来。待整支抽出,前头挺着的那处也跟着颤了颤,吐出一缕浊液,顺着j-in-g身流下来。
门轴响了一下,手底下抓住的身体蓦地僵住,赵楹抬头看去,不由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