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送了数下,严鸾忽而抽搐起来,一声低微呜咽还未出口又被吞了回去。软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那死物,竟叫人抽送不得。赵煊冷眼看着,掌上使力一推,将那角先生直摁至根部。露出的尾柄吞在白腻股间,被剧烈紧缩的内里绞得不住细颤。
待这阵痉挛过去,赵煊喘息也已粗重,却松了按在股间的手指,任那硬物撑开后x,ue,随了x,ue口张阖吞咽,自柄部溢出许多黏滑 y- in 液来,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他伸出手指,在s-hi滑的大腿内侧抹了抹,又引得那处的嫩r_ou_一阵抽搐,然后自他紧闭的腿间c-h-a手进去,探摸到身前。严鸾的两腿无力地夹紧了,却仍被他攥住了仍旧硬热的*物,顿时逼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紧压的腰腹间一片液顺着腿缝漏出,滴在墁地青石上。赵煊全然无视他的躲避,用手指捻了捻刚刚泄过的敏感头端,低哑道:“先生,朕……伺候得可好?”
又是迫人发疯的沉默。赵煊等了一会儿,拔出手来,重新捏紧那 y- in 器尾端,一把将它抽了出来。艳红的x,ue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冰凉的瓷器重c-h-a入腹中,反复捣弄,在软烫内壁中旋转搅动。赵煊额角青筋隐现,只觉手上已经不听使唤,停不住似的一遍遍c-h-a送,直将严鸾逼得又泄了两回,股间 y- in 液横流一片狼籍,才找回些自制,勉强停下。
日已西斜,夕照入屋。赵煊恍然站起身,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屋里。四处都是火样的赤光,浸在血池里一般。严鸾斜斜伏倒在地上,垂死似的急重喘息,面孔埋在臂间,仍旧看不见表情,雪白的脊背泛着一层夕阳的金红。
赵煊举起手中s-hi漉漉的白瓷 y- in 器,又看了看,忽而扬起手臂,狠狠将它掷碎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四下迸ji-an,混着瓷腹中灌的茶水,淌了满地。与先前砸碎的茶壶一起,反s,he出刺目的光。他被这光刺得眼睛生疼,只好抬起头,长长吐息了几口,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禁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