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像是已丧失了心智,只呆滞地喘息颤抖。赵煊从耳畔细细吻到肩头,忽地张口,咬出个殷红渗血的牙印,“先生……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内侍得了命令,便将人拖至床上,又用软绳缚紧双手系在床栏间,一切做妥方躬身退下。又有人伏在地上,匆忙擦拭床前的血污——严霜被拖走时滴落的数点粘稠血迹,已干涸成了暗红颜色。
两名太监一松手,严鸾似乎又找回了些活气,神志恍惚地微微挣扎。赵煊看见他浑身赤裸被绑缚住的样子,心底便突地升起一股微妙的心绪。有些愤恨,有些满足,却又焦渴难耐。他一步步爬上床,扣住膝弯将他双腿打开,方极慢地俯身,在他身前撑住手臂,轻声道:“先生,说甚么y-in阳、甚么伦常。你自己……早已颠倒不清了罢。”
严鸾意识混沌地摇头,似是想躲避开尖锐刺骨的话语。赵煊慢慢抚摸他腿间,眨了眨眼,更挨近了些,低语道:“易弁而钗,承欢人下……先生不是做得熟络?”严鸾惶然睁大了眼,未及开口,便猛然抽了口气。
赵煊的两支手指突地没入股间,屈指勾弄,然后深深送至指根。严鸾急促抽气,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绷紧。手指探了几下,便找到了r_ou_壁缠裹间那个剧烈震颤的小银球,狠狠按住。
严鸾被烫到一般猛然弹起,反弓起腰身扭动挣扎,却只无声地剧烈喘息。赵煊咬牙摁住他,指腹压着小球在内里敏感处慢慢碾磨,看着他失控地抽搐起来,合不拢的双腿胡乱曲伸,带得身前*物直挺挺颤动几下,终于吐出积蓄已久的白液来。
阳j-i,ng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因为挣扎的动作洒得四处皆是。赵煊并不罢手,将那缅铃反复揉按碾动,却不碰他身前,直到那紫胀颤抖着将白浊慢慢吐尽了,又在体内不可抗拒的刺激逼迫下重新硬涨起来,方夹住那小球,从阵阵绞紧的内壁中拔出手来。
严鸾汗如雨下地瘫软着,张了口昏沉喘息,身下已被后庭 y- in 液洇s-hi了一片。赵煊手上自然也已s-hi透。他便夹了仍旧震颤不已的小铃,将s-hi淋淋的手送到严鸾眼前去,轻笑道:“先生快活成这般,便是教我的y-in阳人伦?”
严鸾呆了呆,蓦地崩溃了,仿佛看见了极恐怖的事物一般,颤抖道:“不……不是……唔——”口中突被堵住了,滚烫的舌抵进来。
赵煊见到他惊惧之极的神色,心中忽莫名有些慌,只紧紧压住他,仓促吻上去。唇舌相濡处既无抵抗也无回应,只是慌乱而笨拙的躲闪。赵煊闭上眼,愈发贪婪地舔舐着s-hi软的粘膜,勾缠住胡乱退避的舌。突地一阵锐痛炸开,沉迷的心智霎时清醒。
严鸾唇上沾着一缕血迹,却不是他的。赵煊捂住嘴看他,眉头紧紧拧住,片刻,又放了手苦笑道:“好疼,先生真是狠心。”舌尖渗出的血染得口中一片腥涩。严鸾尚未镇定下来,听他叫疼,下意识地蹙眉要开口,忽又醒悟了自己当下是个甚么境地,便紧抿了唇,愣愣看他。
赵煊重又俯下去,慢慢理好严鸾被冷汗黏住的碎发,又轻轻抚摸他脸颊,眸光黑沉沉闪烁,“先生,我是真心……想一世待你好。只一样,你莫逼我。”话音甫落,手指一扣一托,已将他下颔卸了下来。
严鸾喉中滚出声含糊的惊叫,重又被他的唇舌密密堵住。
赵煊托住他后脑,挑衅似地细细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处,勾住他的舌辗转吮吸。严鸾躲闪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口唇的掠夺无法抗拒,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染开,渐渐让人喘不过气来,津液也顺着嘴角滑下,沿着脖颈划下一条 y- in 靡的亮线。赵煊犹不停口,直逼得两人都快要窒息才退出些,又咬上他s-hi润的嘴唇。
严鸾扭头躲闪,急促地喘气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头晕目眩。突来的亲吻太陌生,严鸾从一片迷惘惊惶中拉回神智时,赵煊的嘴唇已经顺着腮颊滑下脖颈,猎食的野兽一般带着股压抑的攻击欲。吮吻里夹了时轻时重的啮咬,酥麻与疼痛一路漫开。严鸾模糊地呜咽这扭身挣扎。
赵煊的手抚摸到腰际,突然将他牢牢抱住了,脸紧紧埋在他颈窝,将下身一寸寸顶进去。严鸾蓦地僵住了,喉中吐出急促含糊的气声,歇斯底里地开始挣动。力气竟是奇大,若非被绑住了手臂,险些压制不住。
赵煊下尽了浑身力气,哆哆嗦嗦将他扣在怀里,只觉下身被一张s-hi热的小嘴咬紧了,不住朝s-hi滑紧窒的内里嘬,直吸得他腰都软了,待全然送入,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终于等到严鸾用尽了力气瘫在床上,只剩混乱绝望的喘息声。太过剧烈的快感顺着脊背一bō_bō漾开,赵煊不敢放开手,只闭了眼,伏在他汗s-hi颈边,喘息粗重道:“先生,你……真好……”
严鸾快已然崩溃的神智似乎又被这句唤醒,开始狂乱地摇头,口中气促声疾,说不成字也不停下。
赵煊被他眼神看得心中一寒,慢慢撑身起来,在他颊上慢慢亲吻,低道:“先生要说甚么?”小心将他下颔托了回去。汗水自鬓边滴到他颈上,弄得两人肌肤相贴处一片濡s-hi。严鸾顿时尖叫起来,声音凄厉之极,失心疯了一般,只是颠三倒四地一时求饶一时求死,几下就喊破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