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肖凤仪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晕起来,但却不敢违抗这个夫君的命令,不情愿下,还是把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rǔ_qiú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条亵裤坐在了夫君怀里,任由夫君把她拥在怀里随意把玩她胸前那两对肉球起来,她也无需吩咐,解开夫君的腰带,把手探进裤裆内,握着夫君那根翘立起来的话儿轻轻摸了起来。
韩云溪却是一边把玩着娘子的奶子,一边说道:
“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
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胸乳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呻吟。
她不是那喜好床事之人,只是有身孕后她身子就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被夫君这搓揉捏弄了几下,她就感觉身子开始发烫酥麻起来。
为防动了胎气,姜玉澜严禁肖凤仪两人房事,但因为她这样的体质,夫君韩云溪却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欢戏弄她。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欲,吊着她的胃口,逼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她弄泄了身子。
夫君习武的能耐一般,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性子内向的婢女夏木,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指就能让那未发育的雏儿站着“尿”湿了绸裤。
所以现在只是捏弄她的胸乳,她就已经感觉到浑身力气被一抽而空,止不住地开始哼叫起来。
“那独门绝学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见人施展过……,嗯……,走的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虽然无甚精妙之处,但威力倒是刚猛绝伦……,夫君……,别……”
宗门帮派子弟多是互相联姻,鲜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贾。江湖之事,肖凤仪娇喘间娓娓道来,她是河洛帮二当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性,家传的拳脚功夫了得不说,还精通一手独门兵器峨眉分水刺,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说起来,她的武学天资比韩云溪要高,嫁进韩家之前,她以家传波纹功施展的暗流旋涡腿法,其武功修为比韩云溪要高上两分。可惜生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帮之家,从小被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高强武艺,却不敢忤逆韩云溪这个夫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占了理子,但被韩云溪毫不讲理地掌刮在脸上,最后居然是她跪地认错了事。
所以韩云溪这几年变本加厉的放纵,虽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说她也是有一点推波助澜的责任的。
那边韩云溪却是怪笑了一声,调戏了娘子一句“什么棍法?有夫君这根棍法厉害吗?”才又说道:“嘿,那铁山门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气的宁死不降,倒是被合围后屠戮精光,最后那一半人则各奔东西去了……”
“嗯……,这和夫君此次庆州剿匪有何干系?啊?莫不是……”
“正是。什么黑豹寨,却是那铁山门的门徒聚在一起落草为寇去了。”
韩云溪此刻已经不满足于娘子那肥硕的奶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后开始朝着娘子的亵裤摸去,将那布带撩到一边,手指直接没入了湿漉漉的沟壑里,但他脑里却是浮现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没有身孕也不输娘子此时的丰满胸乳,还有同样饱满的唇瓣……
一边玩弄着有身孕娇妻,一边脑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韩云溪的嘴巴却没有因此停下来:
“那匪首赵元豹是铁山门的真传弟子之一,那混元棍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说,威猛无比,真是一场恶战.哼,幸亏为夫带了金龙爪,到底还是你夫君的铁掌更为霸道,叫他毙于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诃子有……啊……有何干系……”
肖凤仪肥硕的臀部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后仰的身子,双脚却是放到床上来,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来的双腿左右分开,更为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的下体。
经过韩云溪几年来的刻意调教,这个不喜床事的娘子却是很明白自己该如何取悦这个夫君。
“嘿嘿,娘子且听夫君一一说来……。那铁山门门主铁战龙决心与铁山门共存亡,战至最后,力竭而死犹自撑棍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条好汉。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让赵元豹和王旭峰这两名亲传弟子带人护送妻眷走,他那两个好徒儿却是起了歹念……”
“啊……”
梓卿听到这里,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
“铁战龙的夫人惊鸿观音萧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号的好手,更有一根家传至宝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铁战龙之下,甚至可以说犹胜一筹。但可惜在突围的时候被吐蕃妙音寺的护法喇嘛围攻之下被伤了丹田,虽然最后在门人的拼死掩护下得以侥幸突围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却只得平常三四成。又因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备下,竟然被赵元豹那两个牲畜偷袭得手,和她的两个女儿铁胜兰,铁胜荷一起落入他们手里……”
听韩云溪说道这里,肖凤仪的脸色不由地暗淡下来,那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