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羡旭满脸泪痕,自嘲地道,“那是不是只剩死路一条。”
江娆听得心口一阵紧缩。
她闭上眼,好久才道,“我们做不成恋人,还能做一对父母。”
“……”牧羡旭悲哀地看着她。
“我们做个约定吧。”
江娆睁开眼看向他,“以后每年我们都在女儿预产期的这天来这里好不好?
就我们两个人。”
没有选流产的日子,选的是预产期。
因为那个日子代表是希望,不是绝望。
“你在可怜我吗?
每年赏我一个日子。”
牧羡旭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悲哀到了这种地步。
“我没有可怜你,而是做恋人太痛了,做爸爸妈妈才有力量,因为会想好好经营自己给女儿看,我们都可以变成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