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他的命。
“……”应寒年的眼神凶狠得厉害,手却在听到这话后僵住了。
牧华弘伸手推开应寒年的手,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应寒年没再拉他,停在上面冷冷地看着他,看他一瘸一拐,看他几度滑落,凉薄地扬声,“你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牧华弘没有死。
他终于捡齐所有掉落的红绳铃铛,精疲力竭地再一次爬上去,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大树走去。
应寒年站在雨伞边上,踩着脚下的花,看着牧华弘又开始不怕死地往崖边的树上爬。
大风吹过来,摇摇欲坠。
他在任何时间掉下去,应寒年都不奇怪。
应寒年摸了摸身上,没有烟,也没有糖,烦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