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那我这学白上了。”
白茶坐在茶几前,人往后面的沙发上一靠,生无可恋,“人生最痛苦的一年就是高三这一年,而我……”还上了两遍!暴风哭!写试卷这种事,就是越急着想写完,就越下不了笔,白茶郁闷极了。
忽然,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老板的电话,白茶连忙坐直身体接通电话,“您好,老板,有什么吩咐吗?”
对面有两秒的静默,而后一个磁性的大叔音在她耳边响起,“没什么事,就问问你是不是已经开学了?”
“对啊。”
白茶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
“嗯,作业是不是很多?”
老板问她。
这话简直是问到白茶的最痛处,她差点哀嚎起来,“对啊,卷子多得能把我埋起来,感觉自己随时会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