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给自己揭血痂、洒消毒水、敷药的时候都不哼一声,这会喊疼了?
“哪疼?”
林宜笑眯眯地问道。
“这里,可能昨晚摔下山的时候骨折了。”应寒年低哑地说着,平时算计别人算得飞起的一个人这会儿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是吗?我看看。”
林宜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卷起他的衣袖,看着上面裹好的纱布,如葱段般的细指慢慢摸上去,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柔嫩的指腹划过,跟小猫挠人似的。
应寒年盯着她,喉咙都紧了。
她是在诱惑他么?就在他伸手要将她搂进怀里的一刹,林宜一把拧上他纱布的位置,狠狠地拧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