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冠霆承认着岳父岳母的责备,没有出声。
一个星期了。
他坐在那里没有起筷,一个佣人从外面走进来,低头道,“林先生,那位应先生又来了。”
一连七天,天天如此,以至于佣人们都从最初的大惊小怪变得淡定如常。
闻言,外婆有些难过,“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下半天雨吗,他那一身伤淋那么久雨还能起来?别作出什么病来。”
“听着是有点咳嗽。”
佣人一五一十地道。
外婆站起来,“我去拿点药,你给人送过去。”
“是。”
佣人应道。林冠霆坐在那里,沉默地看着满桌的早餐,忽然开口,叫住正要离开的佣人,“告诉应寒年,我下午会去一趟高尔夫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