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应寒年叫住他,喝下碗中的汤,把碗搁到面前,黑眸冷冷地扫他一眼,“说你在牧家工作时的事情。”
那医生站在那里,想了想道,“应先生,其实我在牧家时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当时老爷子不欲声张,我便一直以家庭医生的身份呆在三房,接触的没有别人,只有三爷。”
应寒年接过林宜递来的信,拿在手里没有立刻打开,眸色深了深,“当时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年纪也大了,很多小事我都记不太清了。”医生淡淡一笑,“我只是记得,三爷是我研究这方面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洗了三次记忆,才成功洗去记忆的人。”“洗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