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不敢不如实向局座报告发生在雷云峰身上的事,打发走黄广仁,马上急匆匆的敲开局座办公室的门。
局座一直没有离开办公室,就是为了等待刑场传来的消息,现在都已经快夜间十点半了,怎么还没有反馈回来的消息呢?
就在局座心中有些不耐时,督查室主任沈俊敲门走进来。
局座听完沈俊的报告,霍的站起来挥手就要大发雷霆,可这个一向心思缜密,性情稳重的军情局的主宰人物,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沈俊,又慢慢坐回了座位。
沈俊跟随局座多年,非常了解局座的脾气,看局座坐回到位子上,赶紧态度诚恳地请罪:“局座,都是我治理属下不严,才造成这种难以挽回的结果,请局座降罪处罚。”
“老沈,但愿雷云峰能救活,你是知道的,一旦雷云峰救治无望,你手下的这个黄广仁,我看他这种胸无大谋的蠢货,要挪挪地方,叫他知道作为军情局一员,不可随意妄为。”
局座对黄广仁的人品早有耳闻,这个在行动队处事鲁莽、唯利是图、拉帮结派、打压同僚、不以大局为重的人,只能是个可用不可重用之才。
而另一位副大队长侯生,则与黄广仁大不相同,他为人耿直、是非分明、我行我素、机智勇敢,有时鲁莽的目无长官,可重用但难以驾驭。
这两个人物在行动大队,虽然表里相处的不和,但在完成任务上还是能通力合作,如果另委任一名大队长领导行动大队,在这两位难缠的副大队长面前,恐怕难以开展工作。
作为局座和沈俊两个心机深沉的人,根据行动大队所担负的特殊任务,还真用得上这两位副大队长主持大局,相互不服,互为羁绊,各显其能。
所以一直将大队长的位置空闲,就是要从这两个人在完成任务中,拼命表现互不相让竞争上岗,择优任用。
侯生根本就没把这个大队长的位置放在眼里,而黄广仁则不然,挖空心思的想上位,颇费心机厚颜无耻的在局座和主任面前巴结与表现。
此时局座和沈主任想起这两人,不免摇头苦笑。
沈俊最担心的是雷云峰是否能救过来,离开局座办公室,回到办公室辗转不能入眠,第二天上班安排了一下,带着黄广仁赶到军部医院。
当发现雷云峰已经苏醒,而且精神很好,不仅怀疑这是那个中弹差点没了性命的雷云峰吗?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穿越过来的雷云峰,凭着意识中的五彩珠,身体得到惊人的加强,对子弹造成的创伤,逆天的愈合速度叫人匪夷所思。
此时围在雷云峰身边的四位同生共死的年轻军官,不知在探讨着什么。
他快走几步来到病床边,拉着雷云峰的手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军情局督查室沈俊。”
紧跟进来的黄广仁马上跟了一句:“这位就是军情局大名鼎鼎的沈主任。”
雷云峰和身边的兄弟,早就耳闻这位心狠手辣手段极其残忍的魔鬼,是一位面善心黑的家伙,在军宪警各部门,只要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形容为谈虎色变一点都不为过。
今天看到真人,则是一脸的谦和,根本就不像传说中的魔鬼式人物,难道这是个人面兽心的笑面虎?
雷云峰看沈俊和善的问他伤势怎么样,本来想质问军情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可一想刚脱离危险,要是言语过激刺激到这魔鬼,说不上下一步是死是活。
为了摸清这个魔鬼抓捕他的真实用意,雷云峰口气冰寒的问道:“沈主任,如此折磨我们是否要降大任于我等?”
“聪明、跟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不过你们现在身上有伤,还是以养伤健体为主,至于前期对各位的不敬还请你们能够体谅。”
“沈主任,我可以理解,可最后给我这一枪分明是要取我性命,不知这又作何解释。”雷云峰虽然潜意识触感到军情局抓捕他们另有隐情,可想不通为什么单要对他执行死刑。
黄广仁不等沈俊解释,马上对雷云峰显出极度愧疚的说道:“雷兄,这都是我的罪过,你知道我是监刑官,就在马上下达命令对你们执行死刑时,谁又能想到上峰会传来终止执行死刑命令?我这一紧张竟混蛋的擦枪走火误伤了你,罪过,还请....。”
“黄副大队长,你这误伤的枪法也够准的了,你知道差点要了我的命吗?”雷云峰愤怒地吼道:“你给我出去,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黄广仁被雷云峰骂的狗血喷头,沈俊挥手说道:“黄副大队长,雷参谋伤势很重,你马上离开,以免再动了他的肝火不利于伤势恢复。”
沈俊等黄广仁离开病房,对雷云峰等人诚恳的再次说了一些安抚的话,
雷云峰接受了沈俊的歉意,心想昨天在刑场上实在太凶险,要不是他意识里的五彩珠突然发出危险警报,他在瞬间移动了一下身体,黄广仁这一枪‘‘擦枪走火’会准准的打在心脏上、这瞬间的挪位,也只是在子弹飞来的瞬间移动了一点点,子弹离心脏只差0、47毫米,真是好险。
多亏抢救及时,加上医生医术精湛,不然雷云峰早已是个死人了。
三天后,雷云峰伤势以一种恐怖的康复速度,此时都能自如的下地走动。
此时站在局座办公室的沈俊,仔细聆听局座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当局座问及到雷云峰兄弟五人是否有地下党重大嫌疑,沈俊回答道:“局座,经过对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