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门紧掩,门口有监控,我不确定屋里还有没有被人,于是便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然后把手搭在上肚子上,沟通起了噬神蛊。
我和这小家伙心意相通,沟通起来并不费劲,我这边意念刚刚传导出去,它已经读懂了我的心思,于是嗡嗡地吟唱着,直接从我嘴巴里钻了出来。
几天没放这小东西出来,它兴奋得很,不停围绕我转圈。
我伸出左手,捏住了这小家伙软绵绵的尾巴,然后贴在嘴边说,“你进去,先摸查一下情况,速去速回,知不知道?”
它叽叽叫了两声,然后甩动肥硕的尾巴,从我指尖掠走,化作一道残影,一溜烟越过了墙头。
我则紧紧盯着噬神蛊消失的方向,通过它共享回来的视觉,打量起了别墅中的一切。
别墅内室的布景豪华,门庭气派,噬神蛊围绕着楼梯一阵飞舞,不知不觉,竟钻进了一扇地下的暗门,光线随之一黯,随即传递到我眼中的,便只有一片黑暗了。
我惊疑不定,立刻将视线拉回,然后自言自语道,“奇怪,这别墅下面似乎有个地窖。”
引妖牌随之传来一些震动,彩鳞懒洋洋地说道,“这栋别墅不简单,里面被人布置了法阵,可以隔绝气息。”
我“嗯”了一声,眼中却狐疑了,不消多久,噬神蛊已经沿着墙头翻越回来,围绕着我转了两圈,口中“叽叽”叫着。
虽然这小东西不能口吐人眼,但是经过精神层次的沟通,我却大致明白了它的意识,这屋里一共有两个人。
一个是被我下了蛊咒,正疼得要撞墙的徐斌,另一个,则被人用绳子捆子,丢弃在阴暗的地下室中,似乎受了伤。
我诧异不已,当即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噬神蛊,然后起身看着夜幕下的院子,把心一横,一个助跑冲向围墙,奋力地翻越过去。
确定里面没有别人,我胆子放大了不少,刚摸进大厅,就看见一个用手捂着小腹,躺在沙发上呻、吟的家伙,于是冷笑着说,“中蛊的滋味如何?”
徐斌并未想到我会这么快就赶来,顿时脸色一变,赶紧从沙发上支愣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沉下脸道,“这不是重点,还是那个问题,告诉我理由!”
他眼皮一跳,一句话不说,一脚踢翻茶几,回头朝窗户跑去。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直到这丫的快要翻越窗户,这才不紧不慢地将双手合在一起,口中诵念咒语。
他“啊呀”一声,再度栽倒,脑门撞在窗户外沿上,疼得脸都变形了,用手扶着墙壁,将上半身支起来,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我,“混蛋,你这是什么蛊?”
我并不理会,缓缓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的眼神逼迫下,这小子总算是服软了,半晌后才叹了口气,把身体靠在墙上说,“好吧,我把包裹还给你,咱们两清,你看如何?”
我想了想,随即点头说,“你先把包裹还给我再说。”
他看了看我,眼神中隐藏着一抹怨毒,然后支撑着爬起来,踉跄着走向别墅二楼。
不久后,贺斌二楼返回,手上多了一个盒子,来到我面前,将那盒子递过来。
我并没有用手去接,而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你替我打开。”
“好!”他咬咬牙,当着我的面,将盒子封皮揭开,然后我就看见了一枚蓝色的宝石,静静祥躺在盒子底部。
刚看见这颗宝石,我整个人都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瞪大眼睛喊道,“蟾玉珠!”
我之所以会如此震惊,是因为对这枚宝石太熟悉了,迄今为止,我已经看见过它三次。
第一次是在我陪田叔进山抓山魈的时候,后来我把这玩意带下山,连累自己差点被当成了杀人犯。
第二次看见它的时候,这玩意已经落到风黎手上。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环境下,第三次看见它。
“这东西是风黎的……他为什么要把这枚蟾玉珠寄给我?”
脑中迸出的念头,让我精神恍惚,心中涌现出了很多不好的预感。
我回忆起了两个月前,风黎临走时说过的话,他说,两个月后,自己会回来找我帮忙。
算起来,两个月之约已经过去,然而我却没能等来他的人,反而等来这枚一直被他随身携带的蟾玉珠。
莫非他出事了?
我很不淡定,一把抓过那枚珠子,然后瞪着贺斌喝问道,“为什么风黎要把蟾玉珠寄给我,他在哪里?”
贺斌摇摇头,“我不清楚他在哪儿,我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把这枚蟾玉珠抢回去。”
“你特么说清楚点!”
我快速跨出两步,一把揪住贺斌的衣领,将他狠狠摔在沙发上,冷着脸道,“我警告你,你中的蛊咒只有我一个人能解,如果你不想最终搞得肠穿肚烂,活活被疼死的话,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贺斌一脸仇视地瞪着我,沙哑地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别管闲事为妙,省得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我冷冷一笑,再度将双手合在一起,
没等我将蛊咒念出来,他已经急得对我求饶,“好,我说,你别念……”
接着,他开始向我坦白,然后告诉我,风黎是他们组织的背叛者。
我耐着性子,让他说重点。贺斌就开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