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口、洞庭,怎么了?”
“没事。”
刘禅杀气腾腾地转身就走,看的虞翻一脸懵逼。
“咋回事啊,问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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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江口,士仁接到了刘禅的书信,顿时脸色凝重起来。
“公子叫我等在城外别造营寨,防备陆议,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双方兵力差距不大,起码差距没有那么大,
在城外险要处修几座木寨分兵牵制敌人的进攻到是个妙计。
但油江口的守军一共只有数千,南北都是江滩一马平川,
你在这修木寨,这不是白送一群守军暴露在敌人的刀锋之下吗?
邓铜挠挠头,有点心虚地看了看身边的阳群和丁立,低声道:
“我觉得吧,公子,呃,世子虽有远见卓识,可也不见得次次料中。
这在城外的营寨若是遭到攻打,我们去救……
不太安全吧?”
他见阳群不说话,平时话痨的丁立也不说话,顿感气氛有点怪异。
“呃,季众别误会,我不是说世子的坏话。”
阳群犹豫片刻,道:
“依我看,另立别寨的法子倒是也可行,
当年我做贼是,在山上阻挡天兵围捕,还曾经用过一个连营之法,
只是不知道好不好用了。”
丁立猛地点头道:
“对对对,我等也用过!
我刚才还在想,世子会不会也想到了连营之法,季众兄一说,我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世子不带季众兄北伐,而是让季众兄驻扎此处。”
“原来世子那时就已经考虑到今日之事。”
“不过这连营之法因山路狭窄才颇为好用,这……这江滩一马平川,似乎也拖延不了多久吧?”
“哎,汝在烦恼些什么?
世子自有妙计,难道还用你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