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等待治疗的,可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保留下来的唯一骨血!
想到这儿,李来亨就不由得迟疑起来。看下丁成功的眼神,也有了一丝的疑虑。
看到李来亨有些迟疑的眼神,丁成功就自信的说道:“国公爷,在下是确实有办法!”
看到丁成功自信的眼神,李来亨就认真的问道:“丁先生,您打算怎样治疗小女的病症?”
“国公爷,在下这一次可是从西洋带来了不少的药品!”
丁成功自信的说道:“其中有一味药,就是治疗这疫毒痢疾的特效药,只要吃下去,这病就能很快的治愈!”
“丁先生,请问您的这特效药是什么样子的?是由何种药材制成?”
丁成功的话刚说完,梁海明就忍不住大声问道。
听到这话丁成功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李来亨也不高兴起来。
看着李来亨不高兴的眼神,梁海明心里就有些后悔。但艺术高明脾气也耿直的他,还是大着胆子,朗生说道:“丁先生,小人虽不才,却也是祖传的名医,我祖父也曾在京师的太医院供过职!小人也在这夷陵府有些小小的名声,也曾去过武昌,给王爷看过病,还得到过王爷的褒奖!”
说到这了,梁海明就越来越有底气昂起头来,对丁成功说道:“对小姐的病症,小人也用了药,治宜清热凉血解毒,方用白头翁汤合芍药汤为主方,以加强凉血解毒止痢之功。
见神昏谵语,甚则痉厥,脉象弦细,舌质红绛而苔黄燥者,为热毒侵入营血,宜合犀角地黄汤,另服紫雪丹或至以清营凉血开窍!”
听到这一连串的中医术语,丁成功只觉得一阵头大,只得拱拱手道:“梁大夫说的是,在下受教了。”
梁海明却以为自己的话是压住了丁成功一头,接着就说道:“若热极动风,痉厥抽搐者,加羚羊角粉磨汁或研粉服,钩藤,石决明,以熄风镇痉;暴痢致脱者,应急服参附汤或独参汤,先回阳救逆,俟脱回之后,再据证治疗!”
说到这了,梁海明才换了口气,对丁成功底气十足的问道:“敢问丁先生在下所做出来的诊断,开出来的方子有何错漏否?”
“梁大夫,您开的方子确实是没问题!”
丁成功的医学知识本来就了解不多,只接受过战场护理和急救术的培训,在中医方面更是知识贫乏。
面对梁海明这样的老中医,只能是连连点头。
“那请问丁先生您拿出来的药是什么样的?是由什么药材制成?”
梁海明更加有了底气,气势十足的问道:“能否向小人好好说说,也让小人长点见识!看看有什么样的灵丹妙药能胜过小人的方子!”
看着梁海明咄咄逼人的样子,丁成功也不由得心头不爽了起来。
自己又没说自己是懂得医术,这件事本来也不关他的事,自己睡得好好的,硬是让李来亨老婆从睡梦中叫了起来,大半夜的就赶到这儿来,自己还一肚子气呢!
到了这儿,他丁成功也没有说这些医生什么,只不过是看到这小丫头病的这么重,自己又恰好带了能治病的特效药,才想拿出来救人!
想到这儿,丁成功就不再客气,抬起头来就看着梁海明,不客气的问道:“梁大夫您说的确实有理,您开的方子也确实是高明,可是对病人的疗效如何呀?”
一听到这话,梁海明的老脸就不由得一红!
把丁成功连夜喊来的李来亨夫人,对梁海明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也是一肚子火!
明知道丁成功是他请来的,还这样一连串的质问他,摆明了就是不给他国公夫人面子!
更何况这老家伙和这些庸医瞎忙活了这么久,女儿的病一点都不见起色,反而越来越重,早就对这些老家伙不满了!
“梁大夫,丁先生问的这个话,我也想问问!”
想到这儿,李来亨夫人就不客气地问道:“小女的病,梁大夫看也看了,治也治了。小女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您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一听这话,梁海明就不由得脸色一紧,有些惭愧地看着夫人,低下头来,低声行礼道:“夫人,小姐的病,实在是来的太急太猛,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
“那就是说,梁大夫您对小女的病是没有办法了?”
李来亨夫人马上就不客气地追问到。
梁海明脸色顿时更加惭愧起来,连连拱手低声说道“老朽惭愧,确实是无能为力了……”
“既然没什么办法了,还请梁大夫,您先把地方让一让,让丁先生来看看!”
李来亨夫人冷冷的说着,就对丁成功一招手:“丁先生,请到这边来!好好的对小女诊断一番!”
“诊断就不必了,梁大夫刚才做出来的诊断是非常的正确。”
丁成功说说话,就从肩上取下了背包,轻轻的拉开拉链就从里面取出了准备好的药袋。
赶来之前,他就已经把里面的塑料袋换成了纸袋子,把药品所有的包装全都换成了纸包。
打开了纸袋子,丁成功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毛边纸折成的药包,打开药包,就把两粒痢特灵倒进了手心。
“丁先生,这就是您说的特效药?”看着眼前这白色的小药片儿,李来亨和夫人就不由得好奇起来!
“是啊,国公爷,夫人!”丁成功展开了手掌,把手心里的药片展示在了李来亨和夫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