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泽和风细雨地说完,会场鸦雀无声。
越是和风细雨,彬彬有礼,越是锋利如刀。
首先说这个年轻的秦总是个有心人,一上来就说出简异迁的名字和负责的主要工作。
其次,三言两语怼死简异迁,但是没有死缠烂打。
“简总,公司安保已经于前天全部到位,会后,简总可以在厂区里四处转转,看看哪里还有死角,请劳驾做出更完善的部署,即刻起,公司里如果有任何被盗被偷现象发生,第一时间报警立案。我个人认为,一个大公司要想去掉烂摊子的称号,先从保护它做起,不知简总对这一块有没有信心?”
给简异迁台阶下,不然,他算渎职。
眼睛们齐简异迁。
简异迁浑被刺得不自在,吧嗒了一口烟,点了点头。
无论这个点头假意或真心,表明他软了,这是重点。
厂子里已经加强保安两天了,简异迁居然还以为是他每天花五毛钱雇得老头子看着呢,点完头之后,把脑袋扎的低低的,再也不抬起来。
坐在离着秦著泽最近的袁舒森脸色立马铁青,他腮帮的肌硬了硬,那是在咬牙的表现,马上又笑得比哭还难看地冷笑了一下,“秦总打算和哪家国外车企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