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偷窃,你们是在冤枉我,我不要游街,我不要……”
羽儿的娘亲乃是上一任家主夫人,地位何其尊贵,如果被他们拉去游街的话,这让自己的夫君如何能抬起头。
随后,众人只见,羽儿的娘亲竟然朝着旁边的柱子上,迎头撞了过去。
“不好,快拦下她。”
北塘长钰也察觉到了羽儿娘亲的意图,知道她要以死明志,当下大喝道。北塘长钰只是想要羞辱一下前家主夫人,出一口恶气,但是如果把她逼死了,那就严重了。
听了主人的话,几个奴才忙里忙慌地朝着羽儿娘亲扑去。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节,羽儿娘亲的额头顿时血迹四射。
看到这一幕,北塘长钰当下慌了神,“混蛋,让开,连个娘们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嘴上不断骂着,北塘长钰急忙弯下身来查看羽儿娘亲的情况,随后,他便发现,羽儿娘亲的留下了大量鲜血,并且气息十分微弱,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
“主人,这可怎么办?要是让家主知道后,免不了又是一番责备”,北塘长钰身边一个奴才有些害怕地提醒着他。
“这还用你说,一群废物,要不是你们做事不力,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此时,北塘长钰也是心乱如麻,在场的人数太多,任他如何隐瞒也是包不住的。
“王掌柜,拿几瓶三品灵药来。”
“主人,三品灵药十分珍贵,没有家主之命,任何人不得私自取用。”
听了北塘长钰的话,王管事面露为难地说到。
“混账东西,我让你拿你就拿,回头你就跟我哥说是我拿的,出了什么事有我承担。”
都到这个时候了,北塘长钰见王管事还在婆婆妈妈地,当下怒吼地说道。
“是,主人,我这就去拿。”
听了北塘长钰的话,王管家才起身到密室去取灵药,否则的话,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私自动用家族的灵药。
不一会,王管事就拿了三瓶三品灵药,有些不情愿地递给了北塘长钰。
看到王管事的态度,北塘长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他现在没心情跟王管事计较这个。
“你们几个,去,给我找一辆马车来。”
北塘长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羽儿娘亲,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烦恼。
不一会,一个奴才便驾着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你们两个,将前家主夫人抬上马车,把这三瓶灵药带上,把她送回去。顺便跟北塘夜白说一下,他夫人是自己想不开自杀的,跟别人没关系,这三瓶三品灵药是家族对他夫人之死的补偿。”
“主人,这?”
那两个被北塘长钰选中的奴才,当下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怎么,老子现在是不是指挥不动你们两个了,让你们去就去。”
说完,北塘长钰朝着那两个奴才的身上踢了两脚。
见状,那两个奴才赶紧抬起羽儿娘亲的尸体跑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两个奴才便驾着马车来到了北塘夜白家外院门外。
“我们怎么办,现在进去吗?”
“还进啥去啊,那可是前家主,就算他的实力跌落,万一发疯拿我们出气,咱俩还不得死翘翘。”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把马车留在这里,一会他自然能发现她夫人的尸体。”
“这合适吗?那毕竟是我们的前一任家主啊。”
“你要是良心过意不去,你自己去吧。”
说完,其中一个奴才便是跳下了马车走了。
“哎,你等等我啊……”
另一个奴才见状,也赶紧跳下马车离去了。
只见这匹马似乎有灵性,拖着马车走到了院中,随后发一阵阵嘶鸣声,一阵凄凉。
这时,窝在床上的北塘夜白听到了马鸣声,心中感觉有什么异样,于是便撑起身体勉强地走了出去。
看到院中的马车,北塘夜白顿时察觉出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赶紧走上前,颤抖着打开了马帘。羽儿娘亲的尸体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见她脸颊上的鲜血已经凝固,身上已无半点生机。
“不!”
北塘夜白一声悲痛划过长空,其声悲怆,撕心裂肺。随后,夜白颤抖着双手,将羽儿娘亲的尸体抱下马车,一连串的泪滴不由自主地滑落而下,打在羽儿娘亲的脸上。
“孩她娘,回家了,别怕。”
北塘夜白抽泣地轻轻地朝着羽儿娘亲的额头上吻去,那场景可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娘亲……”
这时,一旁的北塘羽儿再也忍受不住这份悲痛,身体瘫软而下,泪流满面,随后整个人便昏厥了过去。
在北塘羽儿晕过去那一刻,这片空间立马开始扭曲起来,原本根据北塘羽儿意识幻化的环境,立马变成一片片碎片,如同打碎的玻璃一般。
见状,秦战赶紧上前查看北塘羽儿的情况,只见她呼吸均匀似乎没有什么伤情,但是无论秦战如何呼喊她,她就是醒不过来。
“她应该是沉迷在了自己的世界,不愿意醒来了。”
这时,火娃也察觉到了秦战这里发生的状况,忍不住传音说道。
“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那羽儿她有没有事?”
刚才的情景秦战都看在眼里,他没有想到自己整日面对的北塘羽儿,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故事,当下十分心疼她。
“从身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