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用力抓住萧渡的左肩,反问:“那你亲了吗。”
未愈的伤口上传来一阵疼痛,萧渡面不改色地盯着萧玉案,忽而一笑:“不够。”
他说是这么说,却放开了萧玉案,道:“走罢。”
两人上了船,这船的奥妙之处在于可在冰上前行,又快又稳。船舱内干燥温暖,外头的寒风一点吹不进来,比在天上御剑飞舒适多了。
一路南下,越来越暖和,江水化了,萧玉案换上轻便的衣衫,用碧海潮生扇起了的渡口停泊,萧渡上了岸,转身向还在船上的萧玉案伸出手。萧玉案听话地说:“尊主,我自己可以走。”
萧渡挑眉,“我知道。但我就是想牵你下来。”
萧玉案沉了口气,将自己手放在萧渡的掌心上。萧渡的手比他大一圈,在似火骄阳下居然还有些凉。萧玉案被他这么牵着,鬼使神差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到了岸上,萧玉案松开手,看着面前来往的人群,问:“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