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哀怨,沈晚头皮发麻,裴尘翊这是又当又立起来?贪图美色就是贪图美色,他非又要表现得高风亮节。
明明根据原主的记忆,每当原主想抽身离去的时候,裴尘翊就若无其事跟她倾诉他幼时受过多少苦,受过嫡母多少虐待,在那若有若无地装惨挽回原主。原主又是心善的,被他这千篇一律的一招给套牢。
沈晚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大男人,别人虐待你你都不敢自己上去杠,光跟原主诉苦有什么用?
裴尘翊见沈晚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说动,弯下高大的身躯往沈晚面前凑。
沈晚寒毛一竖,直接用力推开他,无视他那英俊深邃脸上露出的受伤表情,说道:“裴尘翊,别叫我晚晚!我再说一遍,你不配!婚书你们家仆人已经拿回去,从今以后,我们俩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裴尘翊蹙眉,眉眼间全是不解:“晚……”
他刚想喊晚晚,却突然身躯僵住。
沈晚冷冷地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从天而降一只巨大的鸡笼将他罩在里面。
裴尘翊抓着鸡笼笼杆,一片茫然。
沈晚忍不住:“哈哈哈哈。”
她真把男配关鸡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