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兄自己一个人住,也没什么姐妹兄弟的么?”
听范仁这么问,齐大年也是叹了口气,他自己一个人过也是有些苦衷的,今天家中来了客人,他也很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所以也有点想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不瞒大兄弟,我姐妹没有,胞弟倒是有一个,家中还有老母尚存,也是在小弟家中奉养。哎,只是老母从小不喜我,小弟也不务正事,是我一心结矣!”齐大年长叹道。
“若是大年兄不见外,不如说出来让范某开解开解。”范仁想听听其中因果,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在其中。
“哎,老母从小时常打我,对小弟却关爱非常,本来我也受得住。只是后来小弟随人进城,学了些糊弄人的戏法。
好像有什么干嚼鬼骨,油锅捞铜钱,他用了那些骗术,骗了些钱财,然后都输在了赌坊,心急之下又去骗人,结果让人拆穿,当场让人打瘸了腿,弟妹也在那时害了心病去了。
家母也不管束小弟,只是一味地打我,后来我便搬了出来,为了谋生,也只能干倒夜香的活。
现在我也只是每月与小弟见一面,给他拿些钱粮,也不知日后如何是好哎。”齐大年说着,身上那股腐朽的味道明显更浓重了。
而这种味道明显就不像是正常人身上应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