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劝退,确实是客观分析了你的现状,摆出了不可行的理论依据与现实证据,那么,这样建议,你的确是要好好思考,慎重对待的。
但如果,她只是用她片面的认识,相对的经验,在那里言三语四。那基本上,我可以说,你就可以直接忽略她了。”
苏妮听到这里,放下了撑着的双手,与张维直视。
却听张维又道:“我问你,你这个室友,她自己做过生意吗?”
“没有。肯定没有。”苏妮严肃答。
“那她家里,有人做生意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梅梅——哦,就是我室友——她这个人,一向是能说会道的,感觉什么都看得很透、很懂的样子。比如男女间的问题,她戳的那个点,就是、就是正中红心……哎呀,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反正,我们有什么疑问,都挺乐意请教她的。”
张维扬了扬眉:“这就是问题所在。她‘能说会道’,你们‘感觉她很懂’。而事实上是怎样呢?却没有人去追究。
那也就是说,在大家都缺失与空白的情况下,她的这点解决问题的能力,究竟是引起了你们的共鸣,还是问题真正的答案,实际上,你们是不知道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