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你们叫我干活我就干活,你们要打我就站着给你们打,你们要骂我就站着给你们骂,你们说不给我饭吃我就算是饿得两眼发晕我都不敢自己偷偷去吃,你们在外面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我也没有反驳过一次,我心里只有惶恐,我以为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我很努力的想要做得更好一点,更好一点!/p
可是为什么你们还要这样对我?/p
婷婷可以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上学认字,我多羡慕啊,可我不敢强求,我只求好好的活着了,可你们为什么就不肯让我好好的活?/p
你们为什么不肯让我好好的活?/p
我真的是你们的女儿吗?/p
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p
姜茶哭得声嘶力竭,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冲着苗槐花的脸上扑过去的,苗槐花只觉得心魂俱裂:这死丫头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p
苗槐花只觉得脑子突突突的跳,像是要炸开一般,她只知道,真相不能够就这样曝出来,她得阻止姜茶乱说话,她正想要开口,姜茶却突然间眼睛一翻,晕厥过去了。/p
何春花就站在姜茶身边,看着姜茶这么伤心难过的样子,何春花也忍不住心里难受得很,越发的心疼这个可怜的丫头。/p
何春花一把将姜茶抱起来,朝苗槐花瞪了一眼:“苗槐花,求求你做个人吧,你看看你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样子了!”/p
何春花懒得理会苗槐花了,一把将姜茶抱起来,回头往山上走,有跟她关系好一点的也忙跟上去帮忙,临走前看向苗槐花表情都是很不赞成的。/p
何春花和姜茶他们一走,姜山和杜南钺等人也都接到消息匆忙的赶过来,大家见了两人,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跟他们说了,杜南钺听说姜茶崩溃大哭大嚎还晕厥过去,心里不由得一沉,脸上神色越发的冰冷了!/p
杜南钺冷冷的气:“我之前就说过,姜茶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们杜家的媳妇,你们要是想要好好来往,那还好说,可想要是想象之前那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我们杜家是绝对不答应的,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你们倒是将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真是好得很。”/p
“误会,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姜来也闻讯赶过来,闻言擦了擦汗,忙赔笑说道:“这老婆子就是别扭,之前在家里还说想念姜茶呢,偏偏见了人又说不出句好话来,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回头一定说她,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抹不下脸的。”/p
没办法,刚刚大家都说了,苗槐花是因为家里不够给姜富的彩礼钱了,所以去了杜南钺家里,就想进杜南钺的房间偷杜南钺的钱,因此被姜茶阻拦闹出来的矛盾,这要是偷盗的名声坐实了,指不定要连累姜富的婚事和前程,姜来心里再怎么恼怒苗槐花,这会儿也得先将眼前给糊弄过去!/p
“没有误会!”杜南钺根本就不给他脸:“刚刚岳母说得很清楚,就当没有姜茶这个女儿,既然如此,以后两家不必有多余的往来,也不必上门,我们家不欢迎你们!”/p
杜南钺说完根本就不给姜来和苗槐花回应的机会,直接就转身走了。/p
姜来顿时觉得颜面大失,当下有些恼怒:“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一个做晚辈的样子吗?”/p
那有人不准娘家人上门的?/p
说是这样说,可实际上,一些强势的亲家,还真的就能做出不许娘家人上门的事情,杜南钺将事情做得这么光明正大,反而让人没话可说,毕竟苗槐花姜来他们都做了这么难看的事情了,他要是还不发作,人就要当他好欺负了。/p
姜山没好气的说:“行了,还说人家呢,先看看你们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想让人家尊重你们,好歹你们自己先有个长辈的样子!”/p
他也懒得看姜来夫妇,将众人驱散之后,自己也背着手往田地那边去看人做工了。/p
姜来脸色黑沉沉的,带着苗槐花回到家里,一关上门就回身给了苗槐花一个巴掌,目光阴沉:“蠢货!”/p
他是叫她去找姜茶弄点钱,最好就是让姜茶去偷杜南钺的钱,可没有叫她自己跑去偷,这钱没偷到,还被张扬了出去,弄得他们一大家子的脸全都给丢光了。/p
不是蠢货是什么!/p
苗槐花捂着脸委屈的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姜茶那个死丫头,她表面上装得很孝顺,其实内里藏奸呢,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坏!”/p
苗槐花本来是想将自己被抓疼的双手给姜来看,但是她抬起手腕,上面并没有姜茶留下的痕迹,苗槐花不由得咒骂一声:“这个奸诈阴险的东西!”/p
姜来皱着眉头,十分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p
“我是想说,我们都被骗了,被姜茶给骗了!”苗槐花还是将姜茶今日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告诉了姜来,姜来皱着眉头根本就不相信,姜茶这么多年来都是懦弱的性子,还能对苗槐花做这样的事?/p
“你自己蠢就说你自己蠢,说这些谎话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蠢,相信你说的这些假话吗?”/p
“哎呀,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说的都是真话啊!”苗槐花急得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姜茶真的就是一个阴险歹毒的烂货,我要是污蔑她,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p
虽然都说破封建破迷信,可这农村不迷信的人少,所以苗槐花发出这样的毒誓,姜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