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略微喝下两口糖水,菲茨舔了舔干裂程度暂时缓和的口腔内壁,接着立刻对暗恋已久的西蒙斯解释道,“简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这样的要求比较冒昧,唔——好吧,这好像就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很抱歉。”/p
事实上,尽管与西蒙斯同样被誉为神盾局最年轻的两大科学家,但菲茨只对爆炸和升空(其实还是爆炸)这两方面有兴趣。/p
因此在此次头一回(过去都是复活或者治疗术)见到易松的药水时,他并没有像专精生物化学的西蒙斯那样为之疯狂。所以旁观者清,菲茨很清楚西蒙斯提出要求有多么地不合理。/p
可惜不合理归不合理,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他看过同事们论坛上的讨论帖,说是别指望女友和自己讲道理。哪怕西蒙斯不是自己的女友,可不管怎么说,暗恋的人也可以算是半个女朋友……的吧?/p
“好吧,你们说得对。”哪怕斯凯只是打圆场没说什么,西蒙斯也能感受到自己跟前这三人对她刚才提议的否定态度。其实这会儿在被三人劈头盖脸滋了三股以后,她心里的火苗也渐渐冷却了下来。/p
其实仔细想想,西蒙斯发现自己确实过分了,这种打着拯救众生旗号要求别人干这干那的行为完全就是道德绑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是忍不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操控自己的思想一般。/p
自知理亏的她朝着易松深深地俯身低头致歉道:“实在对不起,易先生。”/p
不过因为穿着单件紧身毛衣的关系,此间并没有发生令菲茨担心和易松期待的奇怪事情。/p
“哈!问题不大。”略带失望的易松随意摆了摆手,顺便埋下了一颗钉子,“不过,如果你愿意加入我公司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负责这方面药物的研究。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p
“哈哈。”西蒙斯干笑着上下点动了几下脑袋。由于考虑到接什么话都不太合适,她并没有继续说什么。/p
只是干站着总觉得有些不合适,西蒙斯左右看了一下,思考几秒后狠狠地踩上了菲茨左脚的脚背(她自欺欺人地认为那只脚离其他人比较远)。/p
西蒙斯身材保持得真好~~/p
感受到叫脚上若有若无的些微痛处,菲茨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觉得有点刺激。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没话找话地聊了起来:“那么你呢,伦道夫教授?接下来还要回大学教书吗?”/p
看不见我,)w/p
最期盼时间过快点的伦道夫闻言浑身一颤,不过所幸在地球上伪装了八百年才练就的演技还算过关,他用一种无奈中带着委屈的语气说道:“不然呢?反正你们神盾局已经知道了,现在卫星这么发达,我相信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你们发现,但是我又不想回阿斯加德,还不如回去教书,科尔森特工可是答应过我了的,不会暴露我的身份。”/p
才怪!等你们一走我就启用备用身份,大不了再换个发型。/p
从中世纪开始,伦道夫便经历过数十次因为能力暴露而被当权者搜捕的遭遇。当然了,那种醉心于切片研究的脑残掌权者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看上了他的能力希望自己为其效力,还有极小部分希望借助他的知识找到天堂的下落。/p
然而这都是徒劳,且不说身为阿斯加德人的骄傲不允许他臣服于凡人,但凡有一丝战斗的激情,他也不会将脱离狂暴战士军团的念头成功付诸于实践。/p
而想要借助他的知识更是扯淡,要知道他伦道夫在进入军团之前就是个石匠,他能知道什么知识?当时传送到地球就是彩虹桥“啾”的一声。/p
再说了,阿斯加德对待逃兵的惩罚可没那么有友好,这也是他不敢让托尔知道自己下落的原因。一直听说王储殿下属于鹰派将领,托尔殿下应该尤为痛恨像自己这种违背士兵荣耀的叛徒才对。/p
“哦?”这时易松也决定趁机在其身上种下点什么,“那么,伦道夫教授,请问能否给我可以联系到你的联系方式。”/p
“当然可以了,这是我的荣幸。”伦道夫没做多想便立即同意了,毕竟从其眼神来看对方似乎不想得到否定的答案。/p
同时为了效果更加彻底,他特意拿出手机请易松输入了对方的国际长途拨打方式,然后自己给易松打过去,直到易松的铃声响起才将之摁掉。/p
人老成精的伦道夫在认清形式后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易松当场拧着来的想法,只是暗自提醒自己离开以后就把电话卡物理毁灭了。/p
“谢了。”易松学着托尔和自己打招呼的动作拍了一下伦道夫的肩膀,“希望以后有时间一起喝咖啡,顺便……”/p
“蛤?不是喝可乐吗?噗——”斯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随即和西蒙斯笑作一团——每次易松到飞机上给其倒可乐的人不是她就是西蒙斯(因为她们看起来年龄最小,菲茨又笨手笨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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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松抿着嘴斜斜地瞪了二人一眼,同时在心里暗暗称赞了一番斯凯的神助攻。/p
紧接着趁大家(尤其是某色老头)注意力都被娇笑着的青春少女所吸引时,易松在伦道夫的鞋后跟和衣摆后方各插了一个真眼。/p
对于伦道夫说的话,易松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准备相信,尤其是在对方知道自己和托尔的关系后。/p
毕竟这货可是能在地球潜伏八百年的超级伪装者,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