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将士燮送来的文书,也就是投降文书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然后看了一眼士燮送来的儿子,他的儿子都已经四十余岁了,可怜还要跑去荆州做质子。
“士廞?”
士家是交州第一世家,书香门第,士家后代多以从文,这士廞高冠博带儒生打扮,彬彬有礼,面对刘禅不卑不亢,当然他对庞统赵云等人都是这样。
“正是在下。”士廞躬身道。
“你不行,你这一看就是读书读傻了,我看这样吧,我听说你大哥士徽文武双全是个人才,还帮助你爹统领军队?”
士廞听刘禅说自己读书读傻了,一张脸憋得通红,想要训斥但是又觉得失了礼数,最后只能硬生生的点了下头。
刘禅笑道:“你读书比你大哥厉害吧?说实话,我不要听谦虚之词。”
士廞有点了点头。
刘禅拿起交趾太守印抛给士廞,士廞接过后看向刘禅:“以后你来接任交趾太守吧,如今我爹在荆州正是用人之际,你这种书呆子去了起不到作用。”
“少主辱我无能!”士廞终于怒了。
刘禅摇头道:“你是交州文种,文种不能断,怎么能离开交州呢!而且你大哥文武双全,如今荆州战乱频繁,正是需要你大哥这样的人才,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你说对不对?所以我让你大哥跟我一起回荆州担大任,这个道理很简单吧。”
士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四十岁的人了,能被一个小孩子教训。
但是孔融让梨在前,士廞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刘禅,让大哥去当质子,这个质子还是只能自己当。
欲要开口,刘禅挥手道:“我要去看书了,你也别去找我师傅和云叔了,他们没空,交趾太守印你带回去还给你爹,这东西我爹拿着没用。然后你回去后你跟你爹说,士徽能力不错,能带军,让他去荆州。”
“不留饭了,送客。”
“少主!”士廞对刘禅匆匆离去的背影大喊道。
刘禅头也不回,伊赏和梁绪二人走了过来,对士廞比了个请的手势。
庞统听得刘禅所述,问道:“为何不要这士廞,这士廞是士燮最疼爱的小儿子,爱屋及乌,士廞的几个子女,士燮都极为宠爱。”
“士廞是读书人,读书人满脑子忠君报国,而且士廞一门脑子读书,很少接触军队,而士徽在交州军中威望不错,还是士燮治理交州的左膀右臂,士燮都这么大年纪了,指不定明天就仙逝了,留着士徽在交州,后果难料。只有留下士廞,并且让士廞继承士燮的位置,我们对交州的掌控才能着的两名少女扶着士武,从马车上走下的士武踩在变成台阶的少女背上,最终脚踏实地,目光看向刘禅。
刘禅咳嗽了一声,身后的尹赏和梁绪脸色尴尬的移开目光。
不怪他们两个,主要是这四个少女,穿的太单薄了,在中原是绝对看不到只穿着草裙和只用草编织的抹胸遮住胸口,露出身体大部分雪白肌肤的少女的。
“你便是刘禅?”士武看向矮小的刘禅,语气里倒是没有多大的尊敬。对他来说,出城迎接刘禅,就已经是给了刘备和他大哥士燮大面子了。
“小子后辈刘禅拜见士太守。”刘禅作揖行礼。
士武赞赏的点头道:“还算是个有礼的小子。来我南海郡所为何事啊?”
“吃喝玩乐而已,听闻番禺海产品特别多,小子来解馋。”刘禅说道。
士武扫了一眼刘禅身后的一百全副武装的白毦兵,心中嘀咕莫不是来卸我太守职位的,但是一想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让一个孩子来做,而且自己还怕一个小孩子不成?
于是士武道:“原来是这样,你来的没错,番禺这里你想吃什么海中珍惜物件都有。我派几个向导与你,让他们带你吃遍番禺,如何?”
“那最好不过了。”
士武没有心思陪刘禅玩闹,带着刘禅入城安顿好之后,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士武走后,刘禅带着的这些白毦兵还意犹未尽,他们的目光一直都盯着那四个少女看,根本就不舍得移开。
刘禅给尹赏和梁绪一人一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那都是人家士武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女人,还盯着别人看。”
梁绪尹赏知道是少主是个孩子,不懂得女人身体的美妙。
刘禅不想放过的美食很多,刘禅在番禺城大快朵颐,顺便弄出后世多一些海鲜美食之时,远在龙编的士燮则是一脸怒容。
“让你接替我的位置,士徽去荆州,是那个孩子提的?”士燮对被从广信城赶回来的士廞问道。
士廞回答道:“父亲,正是他对我说的。言辞之间满是虚伪,此等小贼着实可恶啊。”
士燮冷哼一声:“一个孩子懂什么?这定然是那庞士元在背后出这种馊主意,亏我还将庞士元引为知己,此人却在背后为我士家掘坟墓。”
“那我们该如何?”
“还能如何,让你大哥去荆州!”
士徽不久后听闻消息就回来了,见到自己的弟弟和父亲都在,五旬的士徽当即道:“爹,真让我去荆州当质子?”
士徽身后跟着一群年轻人,这些都是士燮的孙子辈。
一个个走进来嚷着要与刘备开战,不做人臣云云。
士燮训斥道:“都胡闹什么?刘备那三千甲士,是我们交州几千士兵能打的赢的?我们能召集的蛮人再多,碰到这些刀枪不入穿着明光铠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