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邢辛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告诉了对方他的账号和密码。为了保护账号的安全,邢辛给自己的账户锁定了密码锁。他回到电脑前又把自己的账号和密码锁解绑。牛重斌手上正好有一个多的密码锁,他把邢辛的账号暂时绑定到了那个密码锁上,这下子就是邢辛本人都上不了自己的号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会长把他的号怎麽样,只觉得自己的账号在会长的手里好像一下子拉近了他和会长的关系。脸有点红,这是身为同x_i,ng恋的悲哀,不敢往其他地方想,邢辛挂了电话专心工作。早点做完,他也可以早点上游戏。
这边一结束和阿辛的通话,牛重斌就起床了。脸也没洗牙也没刷,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登陆了阿辛的账号。他一上线公会里就有人喊:“阿辛来了!”
“阿辛昨晚去哪了?你没来我们好想你啊。”
“阿辛你今天能上不?”
牛重斌有点不高兴,这些人阿辛阿辛的叫得挺亲热的啊。他快速打下几句话:“叫什麽叫!是我,牛排。”
“x,你怎麽会上阿辛的号?”
“我为什麽不能上阿辛的号?”不爽地喷过去,牛重斌下线了,先把阿辛的账号绑定了密码锁去。几分锺搞定,他又登陆了阿辛的账号,有人问了:“是阿辛还是会长?”
“还是我。”看了看阿辛的装备,牛重斌又打开阿辛的背包,里面好多药水和食物,还有一些小玩意。再看看钱,我的天,才2000g,够做什麽啊?
“会长,阿辛人呢?他不玩了?”
“不要啊,阿辛你回来啊!!”
“阿辛不玩了?不是吧。”
公会频道里立刻混乱了,牛重斌重重地敲下:“鬼叫什麽!谁说他不玩了?他最近要加班,请假十天,我上他的号玩玩。你们现在这麽热情,阿辛在的时候怎麽没见你们跟他说说话?”
“你怎麽知道我们没有?”有人怪叫,“我们家阿辛害羞,我们都是私下跟他聊天的。”
几个人附和:“就是。”
真的?牛重斌额角的青筋抖了抖,难道阿辛平时不在公会里说话是因为他忙著跟公会里的人私聊?他很不高兴。
“哎哎,会长,阿辛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女孩子们很好奇。
“男的。”你们这些sè_láng趁早死心吧。
一名男同胞叫嚷:“男的?我才不相信,肯定是女的!会长,你太不够意思了,不能独占阿辛啊。”
“就是就是。”
“就是你老母,都滚一边去,老子要去打副本,你们谁来?”
“你治疗?”
“我治疗怎麽了?”
“那不去了,会死人的。”众人一哄而散,绝对不跟从来都只玩战士的“菜牧师”去副本送死。没有人相信牛重斌的治疗水平,任凭他拿出会长的身份压人也无人响应,没办法,关键时候还是小命要紧啊。
叫了半天都叫不来人,牛重斌索x_i,ng排战场去了。他第一次发现治疗是这麽难玩,每个技能怎麽用看得他头大。在战场里被杀得死去活来的,他又离开了战场采草去了。本来他的心里一直耿耿於怀公会里的人刚才说他们每天跟阿辛私聊的事,结果他采了一个多小时的草也没人私下找“阿辛”。这一个多小时里可是不少人上线呐。
采累了,牛重斌返回主城去了银行,“偷窥”阿辛的银行里有些什麽。结果阿辛银行里的东西和他背包里的东西没有什麽差别,草药占了大部分。不过有一封信。谁的信会让阿辛保存在银行?牛重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违法”的,他取出那封信,打开,接著,他就愣了。
阿辛:
你的c,ao作很好,意识也很好,我希望你能成为公会的主力牧师。虽然你的装备没有别人的好,但总有一天你会和他们一样,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相信你是最好的。
牛重斌掏出一根烟,点燃,缓缓吸进去,再吐出来。这是他写给阿辛的信。他习惯给每一个刚进团而且表现良好的人写一封鼓励的信,没想到,阿辛居然存了起来。突然很想看看阿辛的样子,但下一秒他又犹豫了,阿辛的声音很好听,听说声音好听的人模样都很欠奉,万一阿辛长得很奇怪怎麽办?他还没有做好承受打击的准备。算了,先这麽著吧,如果阿辛是一个绝对的直男,那他长什麽样都跟他没关系啊。苦笑一声,牛重斌重重地吸了几口烟,没想到他也有网恋的一天,还是单恋。
忙得j-i飞狗跳的邢辛不知道有个人正在为了他烦恼著,他只想赶快做完工作上游戏。他并不迷恋游戏,只是舍不得游戏里的人,尤其是最关心他、照顾他的会长。只要公会存在一天,他就一天是工会的人,绝对不会背叛会长。某些方面很愚忠的邢辛还不知道自己今後会和这位会长大人扯上那麽深的关系。
牛重斌每天忙完自己的事後就挂在阿辛的号上打战场、采药,或者发呆。几天过去也没什麽人找“阿辛”私聊,他也认识到那天是工会里的那帮畜生们开玩笑。想想也是,阿辛跟自己说话都那麽小心翼翼、老实得不得了,怎麽会私下里跟别人“拈三搞四”?心定了,牛重斌也没那麽不爽了,挂在阿辛的号上就好像和他在一起,他用这种方法意 y- in 。这期间,牛重斌不止一次想给阿辛打个电话,倒不是催他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