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笑我了,我这算哪门子老板啊,也就能吃个饱饭。”
“壮壮,你爸爸的腿最近好点没?”陈建红问。
“好多了,现在都能每天拄着拐杖从家里去建材店了。”
“那就好啊,你爸爸这一遭算是受罪了,总算是撞人的没跑了,那种缺德的人,就该让他坐一辈子牢,省得出来祸害别人。”陈建红每次说起这种事情总是格外的忿恨,可能意识到了自己太过激动,很快打住了,“如果你爸爸那里需要什么药,我这里有的,从我这里直接拿就行。”
“行啊,大姑,用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我这次下山之前,我爸说,过两天山上的樱桃红了,让你和小姑大伯他们都回去吃樱桃呢。”
陈建红笑,“你爸爸这山地一包,咱们全家都跟着沾光了,一年到头的瓜果不断。”
“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咱自己家里人吃个新鲜。”
陈安修表姐夫叫做郭晓飞的c-h-a话说,“安修是开了个小饭馆吧?主要做什么菜的?”
对于这个表姐夫,陈安修和他见面不多,也不是特别熟悉,只知道在一家杂志社工作,至于杂志社的名字,他还真是忘了,“主要是些家常菜和农家菜。”
陈建红从旁说道,“壮壮是不好意思夸,其实那饭馆里的菜真叫好吃,我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从江三叔饭馆门口走,闻着那香味走不动路。江三叔那时候给我们分腊肠,一个人指头肚那么一块,一天都舍不得吃完。这些年馆子也吃了不少,但江三叔那里的味就是和别处不一样。”
“妈,安修,我们杂志最近开了美食专栏,专门介绍绿岛市的特色美食和好吃的小店,上过我们杂志的都说是生意增加了不少,改天我带人去安修那里拍几张照片,给做做宣传。”
这是个出乎意外的收获,陈安修高兴的说,“那就先谢谢姐夫了。”
陈建红说,“也不用改天了,就这个周末吧,咱们全家都回去,晓飞正好去拍点照片。”
事情就此决定下来,郭晓飞专门带了摄影师过来,房前午后的环境,还有各种特色的菜都拍得很不错,郭晓飞写的稿子和点评,出来的杂志上都附上地址和电话,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每天的订餐预约都多了不少,每到周末,因为供应不上,还要推掉不少生意,陈安修和江三爷爷商量着适当地扩大规模,把小饭馆南边的那块空地利用起来,再盖上几间大瓦房。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陈安修轻喘,抓着章时年的肩膀问道。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章时年扬眉,现在两人正在床上,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安修现在坐在他腿上,两人的下面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已经做过两次了,暂时休战。”再做下去,他就疯了,章时年在床上就不是人,那些无止境的需求和索取,每每让他想保持一点理智都不行,事后想想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
“你想好了就行,我都支持,不要太累了。”章时年压住他的后颈,去亲吻他的脸和汗s-hi的鬓角,在那温热紧致的的地方一下下的顶弄着,明明应该是很 y- in 靡的场景,现在放缓了速度,无端竟有了些温情的感觉。
“恩……”陈安修承受着那一次次由下而上的撞击,尽管竭力压制了,还是发出了浅浅的鼻息,他下意识地抱住章时年的脖子,体内的□在加快。
“安修,乖,手松开一点。”与他温柔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下霸道而凶猛的动作,他抱着陈安修在腿上挺送半晌,用这个姿势两人达到一次高潮后,他又把人压在床上要了一次。
陈安修的腿从章时年的肩上滑下来,无力地软在身体两侧,屋里的喘息和呻吟过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随着那人的退出,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粘腻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但因为有了楼南的话,他现在也不是很在意了,只要不会怀孕就好。
两人冲个战斗澡,懒得再收拾,换个房间,相拥着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临走前,陈安修匆匆扯了那一堆证据,扔到洗衣机里。
夏日天刚蒙蒙亮,章时年就亲自开车把人送回去,山上的雾气很重,他把车开的很慢,“你和吨吨现在怎么样了?”
陈安修闭着眼睛养神,“有好转一点,至少不再避着我了,但还是不怎么和我说话。”
“改天我们带他出来玩玩。小孩子高兴了,应该比较好说话。”
“那我到时候问问他。”他承认,他连儿子都搞不定。
两人回到镇上,时间还早,很多人还没起床,陈安修开了小饭馆的门,很迅速地摊了一大盘r_ou_末j-i蛋饼,捞了些小酱菜,冲了两包豆粉,两人还没吃完,江三爷爷就过来了,看到章时年很惊讶,但也没说什么。
“这些钱还给你。”章时年上车的时候,陈安修追出来,递给他一张卡。
“什么钱?”章时年疑惑。
“你去年走的时候让刘越转交给我的那笔钱,属于我的那部分,我已经拿走了。”爸爸住院的时候用了一部分,但现在小饭馆的生意不错,他已经补回来了。说实话,像他这种喜欢钱的人,要下定决定把这钱还回去真是太不容易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呢,如果章时年不回来就好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拥有了,可惜他回来了,自己再没有名目地占着这笔钱,心里实在是别扭。
章时年深深地看他一眼,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