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眨眨眼,一派天真模样,愤愤开口:“这本就是双方都要检查嘛。”
眼见戴权千哄万哄,伏低做小的引着司徒乐离开,平后深呼吸一口气,冷笑连连,暗道一声:“司徒乐!”
“马上去给我查司徒乐在大明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平后眼里闪过一抹杀气。
礼法!礼法,礼法!
忠义亲王仗着身为嫡长子的礼法得了多少好处,到现在沦为一个废人,还敢拿礼法说事!
在皇宫说礼法,简直是笑掉大牙!自古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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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提留着宫中名贵壮阳药物的贾琏冷冽的看着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司徒乐。
司徒乐垂首,对手指:“这……这……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原计划是引着平皇后关注到贾元春肚子里的孩子上,看她是否动手或者掉入“过继”的坑中。
“不过,我确定刺到她心肺疼了。”司徒乐一见贾琏嘴角勾起的邪笑,忙不迭发誓道:“真得,我看得出来!她一听我说礼法,那脸色哟,就算掩饰的再好,也是僵了大概三息时间。我习武之人,我拿五叔作弊考第一的视力发誓。”
早已听完司徒乐诉说过一遍前因后果,贾琏阴恻恻的笑了一声,抬手将药包对着司徒乐一扔,道:“呐,表扬你随机应变的奖品,拿好了,补补!”
司徒乐抬手接过,瞥眼贾琏,嘟囔:“有必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嘛!帮你检查一下,万一五叔探错了,你小黄豆一样的内力攒起来不容易。”贾琏天天起早贪黑的练习基本功。
“哼!”贾琏冷笑一声:“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了些。”司徒乐抱着药,见人面色缓和了一分,开口道:“你别把自己逼太紧了。饭要一口一口吃。”
“放心,我心理有数。”贾琏闻言,失笑一声,道:“平后现在应该还不会有所行动,我估计她得等试探完当今的为何出题的态度,到时候才能确定下一步动作。”
“接下来几天倒是关键时刻,不过现在武试结束前,却是还有些空闲时间。”贾琏开口道:“我们再探宝去吧。”
“还探?”
“看看有什么办法开通其他通道出来,你难不成还真想天天下水井?”
“那还有什么办法?”司徒乐无奈:“别人家的密室都在书房里,卧房里,起码都是在身边可触摸到。谁知道……算了,这好歹是别人家的墓室,不说人奇葩了。”
贾琏面无表情道:“那你就天天握着水藻吧,绿油油油腻腻还流着汁。”
“我错了,相公,妾身给你揉揉肩。”司徒乐一听这形容,脸都绿了,立马起身,谄笑着给贾琏捶肩膀:“您怎么舍得我这么温柔小意的解花语干此等粗活。”
“你也是够奇葩的。”贾琏一本正经道:“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这着玩意。”
“怎么就不能怕了?本郡主又没……”司徒乐手一顿,侧眸看向贾琏:“你怎么知道的?我当时又没吭过声。”
“我有眼睛。继续捶!”
“嗯。”司徒乐再一次敲打的力度多了分专心,认认真真帮人缓解一分疲劳。
贾琏右手摩挲着文玩核桃,感受着力道正中的捶捏,缓缓闭了闭眼眸,感受着忙里偷闲的一分乐趣。
另一边考场上乐趣无限,爆笑连连。
当今深呼吸一口气,崩着脸看着山顶上两大光头的对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假和尚的关系,这师徒两脑门大抵是抹了什么油膏吧,这烈日当空下,亮得泛光了。
亮就算了,秦王身边还环绕着一群“乌云”。
啧啧!
“胡涂,你这欺师灭祖的!”站在山顶的秦王看着打完一只又一只的马蜂,耐心尽失,咆哮连连。
“师父,论武功我打不过你,还设置了奇葩的条件。”胡涂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猥琐的笑来,压低了声音:“我总不能把刀架在赦叔的脖颈上吧。师父啊,带孩子的有妇之夫难追吧?”
秦王磨牙:“胡涂,你想怎么样?”
“招安呐,旗给我!”胡涂开口,边打马蜂边道:“我帮你引贾琏的注意力,如何?”
“成交!”秦王眼角余光看看天空飞来的小黑,爽快无比开口:“不过旗没在我身上。”
胡涂含笑:“师父,这玩笑可不好笑。你徒弟我一路真跋山涉水,不容易的。”
“可真没在我身上。”秦王振振有词,语重心长:“这考的是你们带兵作战,协同指挥的能力!不是单枪匹马的打家劫舍的能耐。”
“这说的是您老自己吧?”
“对啊,老爷子就这么骂我的,一点都不看我的打家劫舍后的功劳。”打完最后一只马蜂,秦王手一指天空:“看,旗!”
“师父,别逗了。”胡涂长叹一口气。
在胡涂身后的黄队士兵们齐齐昂头看天,然后倒抽一口气:“老大,这……这真在天上。”
胡涂仰面看天,只见盘旋着一只纯白的海东青,鹰爪上悬挂着众人竞相追逐的旗帜。
趁着胡涂失神的一瞬,秦王一把把胡涂反手扣住,又拖到自己的胜利“罗汉堆”里,“小样,跟老子斗,还嫩着呢!”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通杀,完美!” 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