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身上散发着朦胧的月光,说到:“当然。”
这次谈话只进行了简短的数分钟,临走前,李特欲言又止的说到,“非常冒犯,我能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吗?您为什么要过这么朴素的生活?住在这里?”
教皇没对他的无理表示不满,他用深沉的语气说到:“最近这些年我常常在想,脱掉华丽的神袍,放下权杖,摘去月桂树环,忘记神的真言,作为人的我,还剩下什么?”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你们挽救了帝国
这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连气候也变的莫测起来,本来三月应该是春天来到的日子,但是雪依然在下着,旋转的雪花迫不及待地从天上落下来,看不到头。这场雪已经下了整个冬季,整个北方都笼罩在雪的阴霾之下,几乎所有人都出去清雪了,可是雪累计的速度比人清理的速度快的多,很快,许多平民的房子就被掩埋在了雪地之下。
这时,有一些老人或者博学的人才想起来一个传说,关于漫长的冬季的传说,传说,在一个时代的某一年,大雪会如期而至,冬天不知道会延续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也许是一个人的一生,最后一个冬季到来之时,一切生灵都将被掩埋在白雪之下,世界变的安静起来,只有雪花降落的声音,就连海也会被冰冻起来。所有人都会被冻结,无声无息的死去。
这是一个安静的传说,适合在炉火边上围坐着,由老人们讲述。
因为这些雪的缘故,在撒拉干沙漠边缘的商队不得不在凤凰城停下来,没人敢在气候异常的时候进入沙漠,维斯康提主人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让商队继续前行。几乎每一个月都有商队从黄金商路进入撒拉干沙漠,几乎要一年半的时间才会满载而归。
到了五月,雪终于停止了,天气无比炎热,所有的河流都日夜不分的向大海运送着雪水。人们欢庆危机终于过去,神并没有抛弃他们,阳光带来了生命的力量,这一年草木生长的速度比往年多的多,森林赐予了穷人生活下去的机会,食物源源不断被送进城市,危机终于过去了。
国王的信使文森·潘西爵士穿过半个中央帝国的国土,在大雪结束之前穿过了吸血藤树林,避开了三头斗犬防线的士兵进入了都铎王朝的境内,他在温泉乡停留了一天并且见了帝国驻扎在温泉乡的秘探首领尤莱亚·海登爵士,他们见面彼此拥抱,在分开接近五年时间再次见面后文森·潘西爵士阐述了他来此时的目的,尤莱亚·海登爵士面色沉重,鹰钩鼻子上锐利的眼睛折射出森冷的精光,他的声音啥呀而又低沉,“我的老朋友,我非常不赞同你去做这件事,显而易见,国王要找维斯康提麻烦不异于和死神说他活够了。”
“我能怎么办呢?”文森·潘西说到,他痛苦而又为难的抱住头,“我无能为力,当国王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做的时候,我简直想拒绝他,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我的父亲,爷爷,和潘西家的祖先都是大流士忠诚的封臣,我发誓对他们忠诚,而且我也接受了刺血荆棘花的徽章,尤莱亚,你能告诉我怎么办吗?”
尤莱亚·海登爵士思考了很长时间,他们彼此都能听见自己的和对方的呼吸,好一会儿,文森·潘西听见尤莱亚·海登说到,“你身上带有国王的秘函吧?”
“是的。”文森·潘西从胸甲里拿出秘函,他看见尤莱亚·海登把信封上的封漆用小刀小心的挑开,他想制止却被尤莱亚的眼神强烈的阻止了,“我们必须知道国王想干什么。”他把信纸摊平在桌面上,借着油灯读了起来,瞬间两人面色大变。“国王疯了!他简直不能再昏庸了!”文森·潘西面色发白,吓的如同鹌鹑,颤抖着说,“国王要让出三头斗犬防线,让罗慕图卢斯将军撤到吸血藤树林之后!三头斗犬防线包括它之前的几乎四分之一个行省的土地就要白给都铎王朝!”
“正是如此。”相比文森·潘西大乱阵脚,尤莱亚·海登倒是镇定,只是他像范了码疯病一样抖动的手出卖了他,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文森·潘西问到,“你准备怎么做?像什么不知道那样把秘函送到罗素大帝的桌案上吗?你如果那样做的话就是帝国的罪人了。”最后一句话把文森·潘西这个忠诚而善良的骑士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剪短了,他心乱如麻,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简直没有一点注意,他只好寻求朋友的帮助。尤莱亚·海登目光如炬,他说,“这是个好机会,我们绝对不能把秘函交给罗素大帝,那样干的话我们会被你的祖先我的祖先,那些为领土流血牺牲的前辈们诅咒的,死了都不得安宁。”
文森·潘西急忙点头,他总算找回了脑子,“我现在进退两难。”
“不,还有第三条路。”尤莱亚说到,他把信纸装回信封里,并没有重新把漆封上,“拿上他,我们去见罗慕图卢斯将军。”
从收到伯伦左的书信后,罗慕图卢斯将军就派了无数的斥候去俄拉荷马城和曼太尼亚获取国王和维斯康提家族的消息,而不出他所料,国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除了找外来势力帮忙之外别无方法。
这天晚上罗慕图卢斯的眼皮不正常的跳了起来,这可能预示着将有什么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当他和手下人谈论之后一名三头斗犬防线的士兵要求要见他,这个叫伯特伦海登的年轻人本来是应该在军营里睡觉的,但是他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