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艳艳,白天的事你别再害怕,徐大人只是突然病故,你不要被他们影响。”
夏舞雩僵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是啊,冀临霄不知道她难过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她是被徐桂的死和徐家女人的哭声吓到了。
冀临霄吻了下夏舞雩的额头,又说:“从明日起,你就在家歇着,便不要再去送酒了。”
“大人,我……”
“艳艳,你好好休养,让自己开心点,不然我会、会心疼。”
夏舞雩情不自禁问:“冀临霄,你就没有想过,也许真正的我并不是你看到的样子,真正的我很坏,总是骗人,根本不是个好妻子。”
冀临霄深沉的看着夏舞雩,沉吟片刻,再吻她的额头,说道:“艳艳,不管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但在我心里,你……”他想说什么,大概是内容过于缠.绵,有些说不出口,渐渐红了耳根。
夏舞雩看在眼里,又酸又喜,又想逗他,便伸手摸上冀临霄的耳根子,问道:“在大人心里,我怎么了?”
“在我心里,你……”
“说不出口?”
“……是。”
夏舞雩故作厉色道:“冀临霄,你说是不说!就这一次机会,说不出来就闭眼睛睡觉!”
“艳艳,我……”冀临霄一着急,破釜沉舟道:“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夏舞雩怔了怔,一股感动的情绪冲击到全身,同时心里也更酸。
她瞒着冀临霄杀人,怀着目的逼他娶她,总是拿他寻开心,却被他当宝贝捧着,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不周全。
这个傻瓜,还说她好,她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