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东西碎了叫下人来收便是,这又不是你做的活,抢着做干什么?你看看,把自己都弄伤了。”说道间,雪白的纱布已经温柔的缠了上去。
郑长宁低声说:“方才给楼大人喂药,是否也该是下人的活……”
“呵,那怎么能是呢?”楼咏清挑眸瞧了她一眼,“我可不会让他们给我喂药,这是我妻子的活。”
郑长宁身子一颤,心里五味陈杂,更是乱糟糟的没法安静。
她避开楼咏清专注的目光,道:“长宁总是被人开玩笑。”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不要觉得我看起来纨绔,就真是个纨绔。”
郑长宁心更乱了,余光里看见楼咏清已经替她包扎好伤口,忙朝后坐了一些,如躲避洪水猛兽般,垂着头不语。
“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