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佑咽了口水,他头昏脑胀几乎没听清宁安松在说什么,就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晕死过去。
李玄纪回到了住处,睡不着,看见joy在舔什么东西,走近蹲下摸了摸他,发现他在咬向佑的拖鞋。
一阵静默,李队长翻出狗粮喂了狗,独自走到卧室休息。
灯暗下来,李玄纪累的睡了一会儿,一个翻身,伸出的手搭在空空的另一边床说,似乎少了什么东西,睡着的李队长惊醒过来,下意识看了一眼床下,没有人睡着睡着滚了下去……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记忆只盘桓了几秒,心脏就疼的再也睡不着了。
……
向佑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关着他的那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窗户那边打透了窗帘的晨光刺痛了眼睛,他想伸手去挡结果发现右手腕被手铐拷在了一根水管上,打量了一眼四周,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吊灯。
这时候有人打开门进来了,向佑瞟了一眼,门是两层的,听开锁的声音这两道门都上着锁。
“宁爷……”向佑的声音很沙哑,他现在还发着烧,“你不杀我应该不是李常川的意思吧?事情不照办,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宁安松斜了他一眼,把医药箱放到桌面上,自己动手往针管里灌着药,“这不关你的事。”
向佑舔了舔嘴唇,看着逼近的宁安松目光警惕。
“呦?你还真吸过毒,”宁安松拉着向佑的手臂看见了他静脉附近密密麻麻的针疤。
向佑没说话,只在宁安松把针头扎进血管里时皱了皱眉头。
……
李玄纪一夜没睡,忽然想起来什么,给酒店打电话要了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