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田里虽然快干了,泥土却是烂泥,且刚放了些水进去,刚跳进去脚瞬间被陷进土里,狼狈不堪。
稻谷割得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阵麻痒,两人往回看去,只见一群白影渐渐聚拢过来,却只站在田埂前飘荡,仿佛是在忌惮什么。
秦扬见状心下稍安,一把扶住正慌里慌张拔深陷泥里的脚的马涛,两人费力的拔腿就往田中央走去,“别慌,它们没下来。”
“我,我糙他娘的,怎么咱们老是遇上这些脏东西?!”马涛闻言镇定不少,悄悄扭头去看,那群白影子竟逐渐远去,马涛停下脚步,惊奇道:“咦,它们离开了。”
秦扬扭头看去,那群东西已经消失了。
他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远处一抹白光突然晃过,两人心脏瞬间提起,警惕的站在田里往那处看去,片刻后,有人晃着电筒出现在视野里
两人虚惊一场,被来人调侃两句后这才忙从田里出来,电筒一扫,稻谷被两人糟蹋了不少。
“两个大男人跑来放水,结果被吓得跳田里去,实在是意外。”秦扬看着马涛似笑非笑的叹道。
马涛:“”
马涛心有余悸,说不上话来,正准备强撑着继续守水灌溉时,突然迎面吹来阵阵凉风,夜空繁星明月渐渐被漂浮而来的乌云遮住,看样子,将有雨至。
两人拿不准,于是继续在田里守着,直到半个小时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淋成落汤鸡,才相信真有雨至,提上锄头就往家跑去。
第二天,秦扬跟马涛把这事告诉秦父,却换来秦父若有所思的神情,“又出现了,想当年我跟你爷爷去田坝里堵水的时候也遇上过,吓得我跟你爷爷跳进田里,那些东西好像怕水,我跟你爷爷扯了秧就扔过去,直扯了半块秧田,那些东西才消失,害得咱们家被扣了好几分工分呢,最气人的是当天晚上就下起了大雨,这事村里也有不少人都说遇上过,只要遇上,当晚就必定会下雨,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好还是坏,反正奇怪得很,说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