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像今天这样。”
乔奉天还是忍不住扬嘴巴,“恩,比这更凶,扫帚把擀面杖火钳子,抄什么抡什么。”
郑斯琦又确认了一遍,“你当时只有初三?”
乔奉天点头,“准确说是初二升初三,当时也就你们家落地灯高。”抬手指指他身后。
郑斯琦长久没再言语,盯着乔奉天的眼睛。
不太好的回忆,封在箱子里陈旧又残破,乔奉天就没打算再拿出来给别人看。可如今遮一半露一半的掸了灰,摊在掌心递上去,看郑斯琦因为这点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东西而有情绪的变化,心里一下子就开了一扇飘窗,敞亮自在了许多。
想法幼稚的像个未成年。你看,我吃了这么多苦,你都不相信了,可我一点儿都觉得没什么,我是不是很酷,是不是很厉害?
把伤痛当成可炫耀的东西,莫不是企图对方能把自己看的更特别些,更值得平视些。
“疼吗?”郑斯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