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放下裤腿,试着站了起来,然后马上用夸张的语气大喊:“神医阿!”
看到他的腿没什么大事,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走上前去搂住了他,长长出了口气。这一刻屋里的气氛宁静异常,满屋飘散着正红花油的芳香气息,疲累的两个人紧紧拥抱,似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这时,我想起刚才他调侃我“举案齐眉”的话,报复之心大起。我突然紧紧地箍住他,猛地往后一倒,刚刚平静的气氛瞬时间被打散,杨杨没有防备,尖叫一声,重心不稳,被我拖得向前栽倒,两人交叠着倒在身后的床上。
17.
躺在床上,看着上方杨杨的脸,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所谓报复实际上是摆了个套自己钻的行为,讪笑着刚想起身,却被一阵大力又推回到床上,沉重的ròu_tǐ压下。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终于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我们四目相对,目光纠缠,我等待得分开双唇,他的嘴唇温柔的落下。。。随即又马上抬起,一脸不满地把从我嘴里吸出的口香糖吐到一边去。我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还不到两秒钟,笑声被迫嘎然而止。我陶醉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杨杨那放大的脸部轮廓,微闭的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认真专注的神情,微微皱起的眉头,泛红的脸颊,感觉此刻还睁着眼睛简直是一种罪恶,我被蛊惑般的也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口腔里那滑腻、柔软的挑逗缓缓退了出去。我刚刚睁开迷离的双眼,身体就被猛地翻了过去,上衣被扯到脖颈,火热的嘴唇在光滑的背上肆意游走。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别闹了!我身上全是汗!”只能想到这一个借口,,我抗议出声。微弱的抗议声被完全忽略不计,我只好咬牙忍受着这有些眩晕的快感。我从来不知道背部被亲吻都可以让人这么舒服,看不到在背后肆意点火的人,我有一种被操纵、被控制的感觉,奇特、但并不排斥。我的背部敏感的感觉到那顺着脊柱下滑的灵巧的舌头,那种湿湿的、麻酥酥的触感让我想向前逃开,但腰部却被牢牢地固定着,连动也动不了,只能咬牙承受着。直到舔吻向下侵略到了我的尾骨,我才开始有些惊慌的挣扎起来。要么是杨杨今天的力道大的惊人,要么是刚刚嘴唇的攻势卸去了我大半力量,再加上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的挣扎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只有又羞又气地任由他把我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男人做爱。杨杨只是凭本能用蛮力拉高我的腰,让我由完全俯卧的姿势改为双膝着地半跪在床上。我的腰部被他下死力捏得生疼,刚回头想让他轻点,却看见杨杨往掌心吐了一口口水,胡乱涂抹在一个让我羞耻万分的地方。我估计我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被指尖轻轻碰触的地方,下意识的收紧了身体,那指尖并没有深入就撤了出来。紧接着杨杨用两只手紧紧禁锢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就猛地一攻而入。
被突然蛮横进入的时候,我只是感到沉重的压迫感、被迫扩张感和明显的异物推进的感觉,并没有疼痛。大约两三秒钟之后,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才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晕过去。一点也没有让我适应的过程,又没有充分的润滑,那种痛苦是我平生第一次经历。我十个手指痉挛的抠进柔软的被子当中,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阿。。。”地惨叫了出来,心里恨他恨得要死。身后残酷侵略的人似乎被我带着哭腔的叫声吓住了,留在我身体里的凶器不再挺进,反而向后退出我的身体的迹象。我脆弱的内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哪里经得起两次折腾!我拼命使出全身力气抬起一只手臂,向后按住了他的臀部,咬牙切齿的说:“别动!”身体里的男人果然不敢再乱动一下,扶在我腰部的手都僵硬得不敢动弹,像被教官喊了“立定”的士兵,如果我不是这样疼痛的话我真想好好嘲笑他一番,可是,估计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笑会比哭还难看。
身体如此痛苦,我的精力却居然还能集中。我盯着面前的闹钟,看着秒针一步步机械的走着,感觉着身体内部剧烈的疼痛慢慢变得缓和。直到我完全被疼痛攥住的神经放松下来,秒针稳稳的转过了一圈,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艰难的说:“好了,可以了。。。”像是得到了赦令,杨杨开始缓缓前后抽动了起来。不过,可能是由于我先前那声痛呼的关系,他的动作非常慢,进出的也非常浅,小心翼翼的不敢深入,一直保持着动作的温柔,灵活的舌头不间断的吻着我的背部和耳后,双手安慰似的压在我抓紧床单的手背上。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先前的痛楚已经变成了微微的不适和胀胀的感觉。杨杨浅浅的动作不时刺激着我的括约肌,使我无法自主得收缩着后庭。在一收一张的同时,我听到后面的喘息声明显加剧了。我恶作剧地不停翕张着后面,欣赏着身后不规则的喘息和喷在我背上的热气。我很出乎意料的在这场xìng_ài中保持着冷静,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或快感,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如何使他能得到更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