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楼摘下那些古画堆在一起,掰下一截蜡烛点燃枯黄的画纸。
可惜了,这些千古名作。
李宜舟脸憋得通红,在后院里原地转圈,一会儿盼着任凤楼别来,一会儿又焦急地想任凤楼怎么还不来。
正胡思乱想着抬头就撞着一个人,李宜舟受惊之下差点跳起来:“师父!!!”
任凤楼身上水迹未干,头发湿着落在衣领上,李宜舟知道扯开衣领后会看到怎样一片布满桃花色的春光。他叫完这声师父后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弦,兔子一样飞快地爬到了树上,蹲在树枝上神情呆滞地看着远方天空。
怎么办怎么说怎么做师父才不生气?万一师父要掐死我那跑还是不跑?
任凤楼慢悠悠地踱步到树下:“怎么,你又把我什么东西给摔了?”
李宜舟小时候每次闯下祸就往树上跑,任凤楼从不上去抓人,漫不经心地在树下看书练剑,等到小孩儿自己呆怕了哭着喊师父我要下去,他才跃上枝头把那个小王八蛋抱下来。
后来李宜舟武功渐长,爬墙上树如履平地再也不怕高,任凤楼就在树下支起火架烤鱼吃,把李宜舟馋下来再罚他面壁蹲马步。
李宜舟在枝叶间小心地往下瞄,自己也觉得挺大一人蹲树上十分丢脸,可就是不敢下去。
“师父,”李宜舟别别扭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今晚吃鱼吗?”
“鱼没有,但我有别的,滋味应该不错。”任凤楼在树下抱臂而立,笑盈盈的眼中汪着一泓春水,“想不想再尝尝?”
第七章
李宜舟被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吓得一哆嗦,惊疑不定地不敢直视任凤楼:“师、师父?”
任凤楼垂首轻笑:“你若是喜欢树,就在上面呆着吧。”说着作势要走。李宜舟慌忙从树上跳下来一下从背后抱住任凤楼:“师父!”
“喊得我耳朵疼,”任凤楼歪头离他远点,“都这么大了,别一惊一乍的。”
李宜舟身量已经与他一般高,仍习惯性地伏在他肩上撒娇:“师父,你真不生气?”
任凤楼半点心火早就浇熄在了湖水中,如何还生的起气来,站在那儿让李宜舟抱着:“你想让我气你什么?”
李宜舟闷笑:“师父,你身上好香。”
“我泡了个花瓣澡,你闻到的大概是花香吧。”
“花没有师父身上香,”李宜舟小狗一样在他肩上蹭来蹭去,“特别香。”
任凤楼被他蹭的脖子痒,笑着躲开:“现在香还是昨天晚上香?”
李宜舟年轻气盛,顿时被撩拨得热流上涌,咬着任凤楼白皙的脖子咬出一排红印子。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只剩淡淡的粉色,李宜舟不满地狠咬一口。
任凤楼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知道这小崽子又发什么疯。
“师父,”李宜舟语气十分委屈,“你身上的痕迹都不见了。”
任凤楼抚过脖子上的红印,终于知道了小孩儿又在别扭什么,轻笑:“我身上的伤口好得比常人快许多,你要想留下印子需要用点别的手段。”
李宜舟用牙齿仔细磨了半天,把那一小快皮肤咬的渗出血来才松口,血珠顺着肌肤滑落到衣领中。
任凤楼回头看到李宜舟眼中又开始不安,忍俊不禁:“怎么,看着心疼了?”
“心疼,”李宜舟乖乖地回答,“又心疼,又好看。”
任凤楼低笑一声,转过身靠在树上,伸手解开腰带,大红的衣衫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半湿的黑发落在粉红的rǔ_jiān上,他的师父唇边勾起漫天春色:“看清楚了吗?”
李宜舟咽下口水:“不够清楚。”
任凤楼纤长的手指放在腰间,布料落下后笔直修长的双腿也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视线里,肌肤上还有他昨夜在上面留下的浅浅淤青。任凤楼笑着看他的傻徒儿:“你是想站在那里看,还是靠近点看。”
李宜舟哪还顾得上看不看,扑上来把任凤楼压到树上劈头盖脸一顿乱亲。手探进任凤楼半敞的衣服上用力揉捏着手感十分柔滑的皮肤,从后背一直摸到股缝里,昨晚被狠狠使用过的地方还微肿着,摸上去又烫又软。他手指一伸进去就觉得十分湿润,yín_shuǐ让穴肉摸上去更加柔软温顺。
任凤楼抬起一条腿环在李宜舟腰上,仰着脖子任由他为非作歹,唇边溢出柔媚的呻吟声。
李宜舟把他的rǔ_jiān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像吮吸蜜糖一样折腾到小小的粉嫩红肿起来还不肯罢休。
任凤楼抚过他脑后的发丝:“别……别玩了。”
李宜舟坏心眼地狠狠一吸,柔嫩的rǔ_jiān被他玩破了皮,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小王八蛋。”任凤楼笑骂一声,手掌温柔地放在他后颈上,“玩够了吗?”
“师父,”李宜舟三根手指塞进他后穴里,时而张开想试试这xiǎo_xué的弹性,时而并拢往里钻,“师父,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算不算数。”
任凤楼穴中又酸又麻,被撑开的时候穴肉内壁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风,他轻轻喘息着笑问:“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次说的也算数。”
“师父,天太黑了,”李宜舟在月色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任凤楼,“我看不清你。”
这小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任凤楼抬手,院中悬挂的数盏灯笼尽数亮起来,他问:“能看清楚了吗?”
李宜舟摇头,在他后穴中捣乱的两根手指又用力往里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