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靖很无辜,“我可是刚刚把你从险恶的男/宠手里救出来,你这副j□j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有病!”叶重言咬着牙道。
杨靖相当无节操地冲他抛了个如丝媚眼:“本将军那方面怎么样,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啊?”
“!!!!”叶重言紧紧菊花,那种被人深深注入的感觉又出来了!他甩甩头,把脑子里不相干的事一一甩出去,正色道:“老子没有跟你开玩笑!特么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关系这么乱!这个府里除了门口的两只石狮子,没有什么是干净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杨靖道,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我不是那种人!明明还有门口的那块上马石是干净的!我让人一天刷三遍呢!”
“……”上马石……上马石……上马石……你特么还挺自豪是不是?!
“你特么离我远一点!”本来一直以“因为自己长得太帅,连男人也被自己吸引”这种理由勉强安慰自己的叶重言,在见过苏鸾这只娘娘腔还有苏雨那只小鹌鹑之后,他才发现这跟自己的魅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特么杨靖就是一只一天24小时无间断发情的狗啊有木有!生冷不忌,美丑不分!被这么一个男人压过就是一种耻辱啊!
杨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一直笑着的眼睛冷了下来。
“次奥!真恶心!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光想想就觉得要吐了,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不干不净的病!脏死了!”叶重言一脸嫌恶地用小手绢擦自己身上给杨靖碰到过的地方。
杨靖的眼神越来越冷,在看到叶重言用手绢擦拭自己胳膊的动作之后,他的愤怒积蓄到了顶点:“呵!我脏,你也不干净到哪里去!谁不知道秀坊的特么都是妓/女,你们藏剑的都是嫖货?!我有病?你身上也不见得怎么干净!我都没有嫌你身上带着花柳病,你到说起我的不是了?我再脏,我这府里的这些人都只干干净净的伺候我一个,可你呢?谁知道你那秀坊妹子特么被多少男人睡过?还不知道这病是谁传染给谁!!”
杨靖这话略显犀利了啊!叶重言气得两眼发黑,血“嗡嗡”地往头顶冲:“你再说一遍!”
“特么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我从来不动跟别人有过关系的男人,我肯上你,不计较你跟你那妹子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你要感恩戴德才是,跟我拿乔?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杨靖越说越生气,上去一把抓住叶重言的手,把人按在墙上就开始扒衣服。
“放开我!”叶重言气得眼睛都红了,要咬人似的。
杨靖在他脖子上吮了两口,冷笑道:“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让你见你家妹子,就跟乖乖的让我上一辈子,怎么?想过河拆桥?”
特么我什么时候说了乖乖让你上我一辈子?!叶重言恨不得喷他一脸盐汽水:“我就过河拆桥了怎么滴?!你有本事再把人追回来啊?!”反正他已经把花簇雪哄好了,还让她去浩气盟报信,他怕什么?!
杨靖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缺心眼,就这样放花簇雪走吧?”
叶重言呼吸一滞:“你……”
杨靖松开他,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叶三少可从来不像那么守信用的人,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抓住你的软肋,怎么能这样轻轻松松地放过?”
“杨靖!!!”
杨靖笑兮兮地勾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俯上去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叶重言身子一僵,强迫自己不躲开。
杨靖心满意足地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之后,意犹未尽地道:“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惹火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这个贱/人!
叶重言气得双手发颤,除了眼睁睁地看杨靖离开,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怎么办?叶重言气恼地一拳砸在门框上。他以为杨靖好歹也算是个高级将领,就算来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谷,但言出必行算是出来混的基本素养吧?谁知道这人说话比放屁都不如,起码放个屁还能听见个响闻到个味吧?他倒好!
最可恨的是自己孤身一人在恶人老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一身功夫没了不说,杨靖还把他压得死死的,也不知道那些恶人会怎么对簇雪,她还怀着身孕!
她还怀着身孕!叶重言一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暴走。好好在秀坊待着不成么?不成么?非得跑到这种山穷水恶的地方来添乱,他走之前是给她留了书信的,说好一两月就回来,她就这么等不起么?!不知道怀孕前三月最容易滑胎啊?!肚子里的宝宝要是受了一点点伤可怎么得了?不行,不行,他要冷静,他要淡定,他也是要做人爹爹的人了,不能这么毛毛躁躁的,要努力想办法才行。
可他一个俘虏能想出个狗屎主意来啊?!如果他多认识点人……
叶重言蹲在厨房门口拔了会儿草,思来想去,总算承认了要救花簇雪只有杨靖这一条路可以走。叶重言扭头看看在搁在厨房案头的那锅汤,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切为了孩子!
能看到叶重言吃鳖,杨靖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让人掌上灯,他装模作样地半卧在榻上看一卷兵书,满脑子都是叶重言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真销魂啊真销魂。
“咳!”门外有人重重咳了一声。
杨靖一抬头,看到叶重言黑着个脸,极不自在地端着一个锅站在门口。皎洁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