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子笑吟吟的问粱时,还记不记得怎麽舔鞋底。
粱时也笑呵呵回了一句去你妈的。
之後的事情就变得挺简单,他失去了知觉,第二天若不是狱警又给了两脚,估计还得多昏小半天。
这帮人并不想要粱时的命,所以总是在毒打一顿後歇上几天,待粱时肉没那麽疼了才再一次动手。就这麽著不到半个月,粱时莫名感到小腹那块总有根针刺著似的,极其影响排泄,他很奇怪,难道挨揍还能整出前列腺的毛病,直到他尿出血块,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内伤。
正待他分神,忽然被人从後面一把勒住喉咙。
粱时直接被人按倒,一只脚直接踩到脸上,狠狠的碾压,粱时勉强抬起眼来,果不其然,老疤子正蹲在地上瞅著自己阴笑。
不知怎的,粱时想起一个很老的笑话。
老师叫学生翻译什麽叫howareyou,学生回答道:怎麽是你。
“听说你又要调屋了,”疤子拍拍粱时的脸,“哥几个都舍不得你,可又留不住啊。”
一早粱时就被林茂山找上,告诉他自己要被调走了。
新监舍的人都是些老家夥,属於年久失修被监狱磨得毫无脾气,相对安全,对於粱时来说那里简直就是天堂了,再跟疤子那块儿待下去,不死也得残,粱时松了口气,虽然他跟林茂山属於两个对立阶层,但还是非常诚恳的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这都是领导的决定。”林茂山一看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小情人,就特不自在,脑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小唐抱著这糙爷们又亲又啃的景象……不禁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得知这个消息,粱时的快乐直逼刑满释放,高兴的让他忽略了狱警奇怪的眼神,笑呵呵的问道:“瘸子他,不,小唐他怎麽样?”
“他没事,”林茂山顿了一下才道,“别担心,这小子壮著呢,这点小病撂不倒他。”
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粱时顿感精力充沛,高举工具狠狠砸著石头,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心情舒畅尿路也跟著通了,虽然偶尔疼痛,但尿血的情况已经没了。
疤子那夥人消息到挺灵通,粱时强忍著背上的几只臭脚,他想起了那笑话的後半段──howoldareyou。
怎麽老是你。
疤子不知道粱时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他很乐於看到粱时愤恨的眼神,粱时这小王八蛋不知又买通了什麽人,他还没虐够,这小子竟然就要逃出手掌心了,疤子决定利用这最後的空档,给粱时留下深刻的印象。
“瞅瞅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骚婊子,”他笑眯眯的摸著粱时的屁股,啧啧赞叹,“听说你特喜欢叫内瘸子操你,一天不操个三回四回的,你内里就痒痒。”
众人听了都窃笑不已。
“这些天哥哥我比较忙,也没让你好好乐呵乐呵,”疤子故作愧疚状,“这样吧,哥给你个好东西,包你用上之後就不发骚了。”
粱时听了自知不妙,他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死死按了下去。
只见疤子四处张望,也不知在找些什麽,他拿脚在地上划拉两下,终於找到了可心的什物,两块石头。
为了激起粱时的恐惧,他还把两块石头磕了磕,以示其质量。
“给我按住了,”疤子命令跟随的小弟,“要脱了我削死他。”
其他四人得令,全都拿出吃奶的劲头攥紧了粱时的四肢。
粱时的大腿被猛地往上一抬,目光越过自己的裤裆,正是疤子那张该死的老脸。
9716飞快越过无数犯人,这帮货全都跟个雪人似的辨不出脸,但还是叫他找到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粱时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手拼命扒著血糊糊的pì_yǎn,一颤一颤好像是在用力,看得出他是在竭力克制,接著他狠狠骂了一句操,一个沾著血的石头从pì_yǎn里挤了出来。
“梁子!?”9716见状一股血直冲脑门,连忙扶住粱时,“谁给你弄的!?”
粱时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屁股那块更是惨不忍睹,他抬眼看看瘸子唐,貌似这小子在医院眯的不错,至少没之前晒那麽黑了。
看到瘸子他本应该高兴,可粱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宁可pì_yǎn里多塞几块石头,也不愿意让瘸子看到自己这幅狼狈像,太他妈没面子了。
“滚开,”他一把推开瘸子,可这麽一动又带起撕裂疼,他咬牙缓了一会,才冷冷道,“没看我正他妈忙著呢嘛。”
“忙!?你忙啥?”瘸子极其诧异,粱时的pì_yǎn都开花了,他真的想不到对方到底有什麽好忙的。
粱时恼羞成怒,喝道:“忙他妈下蛋呢!骂了隔壁的……哎哎……”
瘸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粱时,又看看粱时的後面,屁洞翻开微微抽搐,还不住的往外渗血。
“还、还有一小块儿的……”粱时痛苦不堪,这回他总算明白便秘的人是多麽的不幸了。他茫然无措的用手指挖著,同时努力收缩括约肌,大概是用力过度,粱时觉得前头有点湿,挤石头把尿都给挤出来了。
这时瘸子拍拍他,道:“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弄出来。”
粱时连连嘟囔著完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翘著屁股,满怀深情希望瘸子手法好一点,他不想後半辈都用成人纸尿裤兜屎。
瘸子稳定心神,手指慢慢插进後洞,粱时又疼的一阵哆嗦,瘸子只得减缓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