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霄真君在白缎眼中一直属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偶像,所以就算他再如何想要亲近对方,也根本不敢对鹄霄真君出这样的动作——所以,这还是白缎第一次遵从动物的本能,舔舐自己亲密的同伴。
软软滑滑又温热的舌头从楚尧脸上舔过,顿时让楚尧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伸手将白缎从自己胸口提起来,随后翻身坐起,一手按住白缎的小身子,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到楚尧似乎恢复了正常,白缎终于松了口气,愉快地摇起了尾巴。楚尧放下手,望进白缎满是依恋与关切的眼底,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
白缎这个单纯的小家伙儿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楚尧却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做得那一场香.艳的梦境,记得梦境中被他压在身下,面色潮红、眼眸湿润、腰肢纤细的人。
还有那人望向他的,与白缎此时此刻一模一样的眼神。
楚尧几乎都无法回忆起,自己上一次做春梦是在什么时候,而梦中的场景更是早早便丢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无法找到半点痕迹。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过了青.春.躁.动、会做春.梦的年纪,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巴掌。
——他本以为自己对白缎没有丝毫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算对方在他面前做出那么撩.人的姿态,他也可以冷静的解决问题,没有多动对方一根手指头,至于中途硬了什么的,那不过只是生理上的自然现象。然而……事实又给了他一巴掌。
楚尧被扇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倘若他对白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么今晚的春.梦该如何解释?
但倘若有,他面对白缎时却并没有传说中陷入爱河的那种脸红心跳、魂牵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