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怎么了?”
“我……啊……想你……”
齐乐天终于转过头,眼带桃花,怔怔地看着张嘉明。他从张嘉明束缚中抽出手,勾住对方脖子,拉向自己。他张开嘴,露出一小截舌尖,唇齿之间还挂着欲断未断的银丝。
张嘉明俯下身,含住他的舌尖。
张嘉明放开了手,托住齐乐天的头,仔细地亲吻他,性器顺着刚才开拓过的后穴,一点点挤进去。
顶到内里敏感的地方,齐乐天马上就射了。他感觉身体里火辣辣得疼,对方最细微的动作都能牵扯出他的反应。
齐乐天总觉得不够,射过也不够。这样急火火地亲热像是偷情一样,他们身上衣物甚至都还完好的。他只脱了裤子,张嘉明大概只有一根性器露在外面。墙壁那么薄,齐乐天更不敢出声。这么一想他更兴奋,性器又立了起来。
他往张嘉明怀里仰,向后勾张嘉明,亲了一会儿又放开。他可不想断了气,第二天出现在报纸的社会版上,配合着什么“荒淫无度身下亡”之类的惊悚标题。张嘉明也顺着他,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
方才埋在枕头里那种窒息的快感又渐渐唤起齐乐天羞耻的记忆。他越来越兴奋,可是张嘉明圈着他,他总是没办法按自己的节奏办。他故意缩紧后穴,夹着张嘉明的性器来回扭腰,好让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更深点。他知道张嘉明喜欢,他感觉得到张嘉明chōu_chā速度加快。
齐乐天眼前一片模糊,普通的房景幻化成光怪陆离的色斑。他没有办法再忍耐,“张老师,快点……”,类似的呻吟从他嘴角溢出。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越发不够,他想看张嘉明的脸,但怎么扭过头也看不清。
齐乐天突然发现,即使再怎样紧密相连,他都觉得不够。他的心脏,比下半身更加膨胀,漂浮在惊涛骇浪中,无所依存。
他突然感觉很怕,孤独一人在汪洋中,眼前没有一根救命稻草。
刚搬到张嘉明隔壁时候,管月说他太多情,又太容易动情,叫他不要太沉溺于张嘉明。他还记得自己向管月解释,和张嘉明只是玩玩,及时行乐,否则怎么对得起名字中“乐天”二字。
动真情,齐乐天已经怕了。他知道陷下去再出来,要耗掉半条命。他之前被陆帝狠狠伤过,过了好几年充满灰色的日子,直到签了嘉明公司才好起来。眼前的张嘉明那么好,他就更不敢轻易碰触。张嘉明在他心里住了那么多年,他已经没有理智去分辨,自己依恋的究竟是坚持了十几年的青春和幻想,还是眼前这个实实在在的人。
张嘉明似乎注意到齐乐天分心,硬是拽着他的腿,扳过他身体,两个人面对面,四目相对,没有一丝逃离的空间。张嘉明用喜欢的方式,推倒齐乐天,抽出整个性器,再重重插进去。齐乐天最受不了这样的做爱方式,没多久又射了出来。他高潮的时候,张嘉明赌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