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止了口中的话语,我伸出手将覆盖在李新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来,我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几不可查的痛苦,看着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水痕。
【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吞没了他想说出,我想说的未尽的话语,是我多管闲事,担负起了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或许会后悔,但绝对不会退缩,因为真正离不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我。
28.
医院的体检报告被送了过来,李新的身体整体虚弱,胃肠功能退化,肾虚,gāng_mén内部及边缘有多次撕裂过的痕迹,血液检测隐晦地指出可能使用过一些致幻剂,这比想象中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染上毒瘾,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那一天后他变得很乖,行为收敛了很多,我猜他听不了多久,因为他被yù_wàng俘虏了,我不相信他会被我一番话直接感动到无可复加,从此洗心革面变成一个正常人。xìng_ài好与众不同不是违法也不是犯罪,非要形容,那就是一种生理的本能,我无法抗拒他的本能,也无法压制他的本能,只能想办法予以疏导和规划,我的脑子有点乱套。我应该是在重塑他,帮助他,但我的行为却是在调教他,满足他。
订购的软毯子已经到了,我跪在地上一点点铺着毯子,过了一会儿,李新也爬了过来,我将尚未拆封的一卷毯子递给了他,他歪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也一起铺。
我们把柔软的毯子铺好了,他动作很慢,手上却很认真,我们像是平等的人,在一起装修我们即将一起居住的房子,但实际上,我们是在一起布置,他想要被调教的地方。
我将空着的那间卧室做了个基础的改造,定制了一些柜子,但没有一种柜子是专门用来摆放需要的工具的,或许有,但我还没有找到,一些钉子和隔断需要重新打磨和组装,我换上了久违的深蓝色的工作服,拿着工具箱敲敲打打开始折腾,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我忙活,我的身上都是汗,我看他舒舒服服跪在地上,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揉乱了他之前被我梳理得干干净净的头发:“你这么跪着还真是省力,所有的活都要我来做,你安静地看着就好了。”
他像是在笑,嘴角扬起了一个很轻微的弧度,但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不笑了,我顺手拿了两个漂亮的金色乳夹,夹在了他光裸的rǔ_tóu上,黑色的羽毛垂在他的胸前,我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胸部:“你要是个女孩子,这里就是软绵绵的了。”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我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许这玩笑开过了。我转过了身,开始接着敲敲打打,把一些工具挂好、规整好,xìng_nuè_dài的花样十分繁多,大中小型工具都有一些,考虑到不久之后我要恢复上班,我还购入了几项属于独立玩耍的机器。
29.
我重新登入了那个论坛,下载了相关的教程、视频,在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观看的相关视频。
有些视频是演出来的,更多的视频是真正在之间发生过的,文字的描述永远不如画面的冲击来得可怕,我拆开了一袋薯片,一边吃,一边看着录像,一边低头观察李新的表情,他的脸上的纯然的向往,影片经过了加速和剪辑,后面的口味也越发重口,鲜血自皮肤的表面喷涌而出,淡黄色的液体被画面中的男人如获至宝,吞咽进了喉咙里,面对镜头的那种愉快的放松和挑逗,是自暴自弃,还是斯德哥尔摩?或许都不是,而是真实的、赤裸裸的yù_wàng,之后就是sè_qíng的ròu_yù,我按下了中止键,换了另外一部片子,很猎奇的片子,正常的男人选择变成人妖以取悦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选择和他的朋友共享这一对人工催发的rǔ_fáng,震动的乳夹嗡嗡作响,被夹在中间的男人的表情像是痛苦,更像是愉悦。
我偏过头,看着李新神色木然的脸,我用手指拨弄他胸前我亲手带上的乳夹:“我对你很温柔,我很安全,对么?”
他偏过头看着我,很乖的模样,他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他扬起了他的脖子,他期待得更多,我将他胸前的乳夹撤了下去,钢铁的锯齿已经让他的rǔ_tóu变得格外肿胀,甚至在微微渗血,我抱起了他,舔干净了他胸前的血痕,他的胸部凑近了我以方便我的动作。
我抱着他进了调教室,用绳索将他身体捆绑在新立起的十字架上,他的皮肤泛起了粉红的颜色,他大概是很开心,我利用他睡着的时间,亲自试过我已经购入的每一个鞭子,选择了相对轻微的那一条,我将鞭子的尾端擦过他的脸颊,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头。
30.
我和李新约定的是五十下,一开始每鞭子甩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因为在自身上尝试过,所以我大概能知道那到底有多疼,我怕我的哪一次挥起落下,留下的不是红色的痕迹,而是干脆被划开的皮肤、鲜红的血液。
或许是他的反应给了我很好的安慰,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胯下的软肉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他是舒服,并且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