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姬辞英语的“超常发挥”,成功的直升了燕山学校高中部,仍然是和云深一个班。白修和纪洵也都进了这个班,但是秦与虽然上了燕山,但是只进了普通班,而不是云深几人在的a班。
原本云深他们还担心秦与会不开心,结果秦与豪迈的来了一句,“哪里都是爷的家,你们班刚好在我们班的楼上,你们在楼上跺脚我都还听得到呢!”
六月中旬的时候,管家克里斯和和纪瑚都开始收拾行李,因为云深这个暑假要回佛罗伦萨。姬辞想了想,决定和云深一起去。主要是想去看看深深的父亲和哥哥。
九庭。
“天枢,你为什么同意祀灵师大人离开京城去欧洲?”天璇很是生气的去往竹亭找天枢,一开口便是气势汹汹的质问。七位长老的地位并不平等,天枢是长老之首,主要负责日常事务的安排以及祀灵师年幼时的基本教导。只要不犯大错,他的地位就不会改变。因此这次祀灵师去欧洲的事情是在天枢同意之后,其余几位长老才得到的消息。
“为什么不同意?”天枢正在自己和自己下围棋,听见他的问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祀灵师大人事关重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天璇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的表情也缓和了语气。
“你也说是如果。大人他能力如何我们都很清楚。”说着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天璇,似乎是笑了笑,“要是出了事情,我负责。”天璇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起身就走了。
天枢看了看日头,现在祀灵师大人已经上飞机了吧?
“天璇。”摇光抱着一把剑,倚在路旁的一棵老树边,叫住了行色匆匆的天璇。
“摇光?”天璇停下脚步看着他,“什么事?”
“上一次祀灵师大人想要住到纪家,你最为反对,如今祀灵师大人想要出国,你也反对。为什么?”摇光容貌上显得很年轻,却满身杀伐的气息让人有些不敢靠近。他一双墨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天璇,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
“作为祀灵师,难道不应该长驻九庭吗?”天璇嘴角带着一丝讥诮,“连九庭都弃之不顾的人,如何当祀灵师。”
“他走之前在九庭结了法阵,如此他在什么地方都能看见九庭的状况。”摇光略微皱了皱眉,他不明白天璇为什么这么愤怒。实际上,祀灵师年纪还小的时候,许多事务都是几个长老协同处理的,历任祀灵师二十六岁以后身体都会衰弱下去,此后基本也是不理事了的。
“但是他还去了国外。”天璇看着摇光,有些郑重的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云家的那个小子。你们也都看见了的,云家云深在他心里的重量,以及他对云深的依赖程度。”说着表情有些讥讽,“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若是云家或是云深妄图操控祀灵师,又会如何?”说着没有再看摇光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摇光看着天璇的背影,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黑色长剑,脸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姬辞是第一次坐飞机,也是第一次到机场,看见什么都有些好奇。上一世他困步在九庭,京城几乎都没有踏出过。
“深深,你家那边全部都是这样的人吗?”姬辞指了指来来往往的外国人,有些好奇的问。他见过云深父亲和两个哥哥的照片,最相似的地方就是都是翡翠色的眼睛。
“是啊,我家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那边住的全是这样的人。迟迟会不习惯吗?”云深拉着他找了两个位子,行李托运都拜托纪瑚和克里斯了,所以他们只背了一个小背包。
“哦,不会不习惯。”姬辞在位子上坐好,似乎是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就又下意识的玩儿云深的手指,和他说话,“你家是什么样子啊?”他还记得几年前云深曾经说过,他的外文名字叫做洛伦佐·克洛斯兰。
“佛罗伦萨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我的家族已经在那里经营了数个世纪。我记事比较早,小时候经常全家一起去露营。爸爸总是很忙,但是依然会挤出时间来陪我们。两个哥哥都比我大了很多,我记得我五岁的时候,大哥克莱尔已经十七岁了,小一点的哥哥塞缪尔也已经十五岁了,那时他们一起玩,都不会带上我,因为我太小了。”想起记忆深处的回忆,云深的眼睛都变得温柔起来。
他虽然很小的时候就来了外公家,但是两个哥哥两三天就会给他发邮件,他也会回。邮件内容通常都很简单,都是讲一些平时在学校或者家里发生的事情。有时候还会告诉他花园里母亲生前种下的葡萄藤又长高了多少,爸爸今天又抽了多少支烟。似乎是想让年纪还小的弟弟对这个家不要有陌生感。这一次原本是安排的一架专机来接他和迟迟,但是他自己觉得过于麻烦,就坐的班机,为此两个哥哥还有些不高兴,因为班机要慢很多。
上了飞机,姬辞已经很自觉的趴在了云深的大腿上准备睡觉。初三最后一个月他完全就没有睡醒过,睁眼闭眼都是单词,考完了之后总是一心想要把没有睡足的觉都补回来,每次看见他一副目标明确的样子,云深都会在心里悄悄的笑。
kl集团总部。
总裁办公室位于整座大厦的顶楼,由于克洛斯兰家族的当家人乔凡尼·德·克洛斯兰已经渐渐离开公众视线,过起了退休后的休闲生活,现在管理整个kl商业帝国的是他的长子,克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