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桑掌柜,你说的事情很重要,这一次做的很好。”苏任微微一笑,走到桑于集面前,轻轻拍了拍桑于集的肩膀:“粮食的事情,有的话就借一点,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对策。”
“诺,小人这就回去向其他几家商贾说明。”
“对了,刘宏沒说淮南王准备从什么地方调兵,”
“这个倒沒说,小人猜测应该就是左近的郡兵,最可能的就是永兴渡,那里的郡兵向來无事,统兵将领陈定是淮南王心腹,其他地方的郡兵调动就需要中尉签押,只有那里是个例外。”
“何处,”韩庆的眼睛一下睁大。
桑于集奇怪的望了韩庆一眼:“永兴渡,”
韩庆长处一口气。苏任笑呵呵的道:“很好,刘宏那边有什么动静,烦劳桑掌柜及时通报,我已经派人去了江苏,桑掌柜的财物就这一两天便能送到寿春,届时桑掌柜可派得力人手去城外接收,就不送进城了,免得麻烦。”
“谢先生,小人一定尽心尽力。”
桑于集走了,刘奎从屋里出來,两眼都在放光,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若真如这个桑掌柜所言,那可就太好了,”
苏任道:“别高兴的太早,刘安多年來对永兴渡封锁的这么严,就是担心被你们救走,是不是真的会从那里调兵还不知道呢,”
刘奎道:“不管是真是假,做些准备总沒有错,万一真如那个桑掌柜所言,永兴渡的郡兵真调走了,我们再做准备就晚了。”
“这话说的对,”苏任一笑:“其实呀,救人有不同的救法,北面不是还有淮河吗,”
韩庆道:“先生说的是不错,北面的淮河刘安并沒有防范,可是咱们也沒船,几百口人用小渔船可运不了多少,万一被人家发现,再想救就更难了。”
苏任笑道:“你们沒有,我有,”
日子一天天的过,彗星的尾巴接近三丈长,大中午的都能清楚的看见。寿春城的骚乱终于平息。为此刘安在城里搭建了十几个粥棚,每日熬些稀粥供应那些乞丐。有了吃的,乞丐们也自觉地安定下來,纷纷寻找别的活路。在得到刘安的承诺之后,威逼利诱之下,出逃的富户凡是被发现的,被迫再次回到寿春。人是回來了,家财却一点沒见。
刘安整日闷闷不乐,被这么一闹早沒了当初大干一场的豪迈,整日里为了几千上万人的吃喝发起愁來。幸亏刘宏从商贾手中借來了不少粮食,应该还能抵挡一段时间。就凭这一点,刘安对刘宏的宠爱让很多人开始嫉妒了,其中刘迁算一个。
左吴进了大堂,刘宏连忙起身对左吴施礼。刘安叹了口气:“哎,关键时刻,本王只有靠你们了,其余的人都是一群庸夫。”
左吴道:“大王不要气馁,此事不过小事而,有五公子在一切都不用大王操心。”
刘安苦笑道:“算了,不说了,让你追查民乱的幕后主使可是有了眉目,”
“是,下臣借着施粥的机会打听到,组织民乱的人是……”
“是谁,说,本王绝饶不了他。”
左吴翻起眼皮看了一眼刘安:“是小公子刘健,在民乱前数日,小公子找过此次民乱的几个领头人。”
“谁,那孩子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左吴接着道:“小公子最近和苏任走的很近,下臣猜测,实际幕后主使应该是苏任,”
“又是他,”啪的一声,刘安一掌拍在几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