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不许乱动,给我站好!”
小风的声音彷彿有种魔力,可以操控项大伟的行动。项大伟乖乖的听话站好。他看见小风手里拉着那个黑色大旅行箱,就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只见小风打开箱子,拿出一大捆麻绳来。
“啊,又要绑啊”项大伟小声说。
“犯人不都得被绑起来么。”小风反问。
项大伟只好认命。小风抖开绳子,把项大伟双手反绑,又上提越过肩膀交叉,再穿过腋窝,横着来回缠绕上臂和前胸,胸肌上两圈,下两圈。项大伟发现小风捆绑的手法非常专业,几乎将他上身每一块肌肉都用绳子牢牢固定住,但又不会太紧勒到他不舒服。总之,项大伟发现被捆绑起来,虽然让自己陷入了完全无助的被动状态,但他却还是十分的信赖小风,甚至是十分依赖小风。不知为什么,项大伟发现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甚至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小风发落,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这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兴奋。想着想着,项大伟的大鸟又不安分的挺立起来了。
绑好之后,小风一屁股坐在项大伟的床上“你这床好大啊!”
项大伟睡的主卧原来是他父亲住的,非常宽敞。主卧这张床也很气派,是橡木的,四根两米多高的粗大床柱,顶端还有四根横梁相连,整体看起来就像一个空心的立方体一样。
项大伟就这么无措的站在小风面前,等待着小风下一步的命令。
小风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被绑得像粽子似的项大伟,像在赏玩意见艺术品一样,不慌不忙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把项大伟赤裸的身躯看了个遍。
项大伟被小风看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可是又不敢动。
“首先,犯人要向受害人道歉。”忽然小风发话了。
“啊?”项大伟有些不解“我说了对不起啦。”
“光说有什么用,要有实际行动才行。”
“什么实际行动?”
小风笑着褪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露出自己的ròu_bàng,用手指着“来,含住。”
项大伟盯着小风近乎完美的男根,咽了一下口水,又见到了那天让他死去活来的“元兇”,项大伟发现自己竟不能将眼睛移开,可是他还从来没给另一个男人kǒu_jiāo过呢。
“大叔,道歉要有诚意才行啊!”
在小风的催促下,项大伟晃了晃,慢慢跪下来,用膝盖挪到小风的两腿之间。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小风yīn_jīng上的每一根血管项大伟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呆呆的望着这根傲然挺立的yáng_jù,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