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与几位研发人员皆激动不已,拉着江彬就上“天下第一大酒楼”庆祝。
表彰过后,几人便往死里喝。天下也就这几位武官有胆量这样灌正德皇帝了。最后还是江彬在几名锦衣卫的护送下扶着醉熏熏的正德皇帝回到了豹房。
豹房留守的内侍不知偷懒跑去了哪儿,江彬也不习惯使唤人,便自己伺候正德皇帝,给他擦脸喝醒酒汤,随后脱了外衣塞进被子里。看酒气熏天的正德皇帝闭上了眼,江彬转身要走,却被忽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的正德皇帝从后头抱住了腰。那力道大得惊人,江彬一惊之下使了七分力竟也挣不开。正德皇帝抓住他后就往自己怀里拖,边拖边道:“你可还记得太液池旁的那只大雁?”
江彬挣扎了一番,挣不开,唯有无奈道:“臣,吃了。”
力大无比的正德皇帝一皱眉便往江彬身上拱:“你当初也这么说……你当初……”说到一半便歪在江彬身上,眼一合睡了过去。
被折腾得够呛的江彬无奈地将发完酒疯的正德皇帝从身上挪下去,替他盖好被子,去教场习射。
练到傍晚,江彬去看看正德皇帝如何,还未进屋,就见了两名锦衣卫从里头出来,见了江彬微微一怔,随即行了个礼匆忙告退。江彬走进去就听了睡醒了的正德皇帝坐在床边,手里一串铜牌:“你来得正好,新打的腰牌。”
江彬自然不信两名锦衣卫只是来送个腰牌,但仍是接过来细看一番。
“我醉时,可有说什么糊话?”正德皇帝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彬神色。
“皇上沾着床便睡了。”
正德皇帝松一口气。
江彬看看正德皇帝手中那串,又看看自己那枚:“怎么别的都雕豹子,我的是犬?”
正德皇帝嘿嘿一笑道:“犬,忠得很!”
江彬懒得接这个胡诌的话茬,翻过腰牌想看看背面,却被正德皇帝一把拽住手捉.奸似地兴奋喊:“翻我牌了翻我牌了!”说着就要宽衣解带地伺候,却被江彬举了腰牌在手上拍出个狗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