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横的邀请,那道白影没有做任何回应,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姜横(如果面朝方向就是对视的话)。
就这么对视着。
幽夜的空气在凝固,这是因为尴尬,不过在苗英蝶看来,这是嚣张,极度嚣张,就像是自家将主站在七国地图下,指点江山般的嚣张,但那是将主,而你竟然敢这么对着将主。
苗英蝶很愤怒,腰间束腰玉带打的蝴蝶结丝带咯吱咯吱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将结扣崩断,释放着满腔的怒火,她左手慢慢地往后腰探去。
“下去。”
苗英蝶感觉耳旁一道温和的清风吹过。此时将主淡笑看着远方,左手却阻挡苗英蝶上前一步。
“先下去,约束下面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声音依旧像刚才般温和。
苗英蝶微怔,缓缓地将后背的手收了回来,应道:“是”。
她又瞭一眼远处那白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迅速转身告退。
“仙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仙子可否入姜某这小楼休憩片刻?”
姜横将身子微俯,再度拱手邀请。
远方的白影,未有任何动作,姜横只能杵着,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也无从下手。
清风又一阵,白影微动。远处瞭去,凌波御风,缓缓地朝着小楼飘来,状似白雪轻扬。
白影临近小楼,姜横后退几步,似白雪般的影子缓缓飘落阳台,一瞬间姜横突然感觉这清凉的阳台竟有些微寒。
白影是一个身着白色纱裙,腰间用银丝缝制凤饰铭文的白色系带,头上绑着一白色丝带的蝴蝶结,发墨色的秀发半散至臀上,似瀑布般散落;肤如凝脂的双手各持一头白色绫罗,白绫微绕手臂跨过肩部,束缚着清风微扬起的散发,到了各自的那一头。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让人产生愧疚,愧疚得不敢与之对视。
真是个“仙子”呀!
姜横淡笑看着眼前满目清冷的白影,没有说什么话,就这么静静、优雅的看着她。
“哼”白衣女子扬着左手的白色绫罗,微侧着身子,似水的双眸泛着几丝冰寒。
姜横双眼微眯微笑道:“仙子深夜拜访,不知有何见见教?”
白衣女子微怔,有些出神,刚才那副恭敬的样子去哪里了?不是邀约饮热茶,怎么连椅子也没有?
到底是‘天外飞仙’,愣神瞬间便恢复了,微正身子道:“我自有些问题想问你,你答也好,不答便罢。”
“仙子但说无妨,姜某定知无不言。”
白衣女子眉头微蹙,左手白绫一晃,一本书籍便被拿捏在手中。
“你可知晓此人?”很直接,那女子将那本近一寸厚的书籍朝着姜横扔去。
这本书籍很厚,厚得就像是一个短命王朝的史书,其书名《公子横传奇》
姜横看着手中捧着的书籍,脸不自觉的抽抽,轻笑宁静的表情早已不在,只有苦笑,而且佷涩、很是苦涩。
“不知仙子这是何意?”
“你是这个人?”
继续重复着刚才的意思,不过听起来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确认这本书真假否?
姜横这下子真的有些懵了,这到底什么意思?
思虑片刻道:“若仙子说的是这个人我倒是知晓一二,只是这本书,未曾见过。”
“哼,难道你不是峪国大殿下公子横,峪国三军将主?”白衣女子听完姜横回话,直接怒道。
这语气,就是肯定了。
姜横还是搞不大懂眼前这漂亮女子到底玩什么把戏?一开始便虚虚掩掩,现在却如此直接,妈的,有病。
“仙子,若是说‘峪国公子横’,那便是在下,至于这本书,不曾见过,再说‘传奇’二字,应该是对先人事迹的编著吧?”
姜横脸色变得有些微冷,真没有搞清这女子目的,没有任何套路,也没有任何逻辑性,《公子横传奇》???这是咒我死呢?
“难道嘉峪关外的焦尸枯骨不是你所为?横裂平原裂缝下那数十万具风化的干尸不是你做的?洛河原野,数百万将士血战不是你挑起的?如此凶残嗜血,毫无人性竟然还活着,真是上天不开眼呀。”
姜横微错愕面前这漂亮女子的慷慨激昂,心里却在不断冷笑,上天就是开眼让我活着。
本以为那飞天、变出书籍的手段还以为……呵呵,长得挺漂亮的,可惜就是个傻子,还学人家做圣母,妈的,这是奶水涨了,想着到处去灌溉呢!
姜横此时的内心变得十分的暴躁,却非针对眼前女子,而是针对这一类人。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这可是七国史家共同编著的史书,还能有假?”看着脸上错愕、毫无悔改的姜横,那白衣女子顿时又怒道。
七国同修书?难道这女的真的是傻子,不知道这每一场战役都事出有因,十年战争,哪有平白无故的嗜杀呀?
等等,七国同修的??
姜横好像想到了什么,迅速翻开那十几斤重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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