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玻璃墙边的人已经安抚下来,慢慢的从正面玻璃墙那边,随着一队队黑甲军被收拢到了玻璃墙右侧与湖边形成的一个三角口位置。
“你们看,那是谁?”
人群里似乎发现了谁,都随着那声惊呼声望了过去。
只见中央大道上,两队黑甲军护卫着几人快速的朝着玻璃墙中央走去。
“白衣,冠玉脸,银制面具,这,不可能”人群里突然惊呼道。
“那人不说已经死在天雷下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白衣有什么好奇怪的,最多就半张面具,你看刚才那个将军不也披着一白袍么,这又有什么奇怪的。”语气有些不以为意,更多的却是假装的轻松。
“可刚才那个凶残的峪国将军正对他谄媚笑着呢”
“你们还记得刚才可是听见这些黑甲军大喊‘将主’吗?”
“真是他?那咱们怎么办呀,他们刚才一定是骗咱们放下武器的,等一会就会把咱们杀死的。”
……本来还算安抚的人群,随着那‘将主’词被人提及,整个直接炸了起来。
“住口,”王小应大声咆哮,又骂道:
“你们都给我安静,你们就算不放下兵器,还真以为够我们杀?”
“你们再给我吵一声,信不信我就下令开始杀你们。”
王小应连声大骂,虽然都表现得不安却也重新安静下来了——这就是上层人士的好处——比较识时务,或者说怕死。
“将军,我们刚才可是说好了,甚至我们可以多付一倍的罚金的,希望你们峪国这次可以高抬贵手。”这是刚才那个看起来很德高望重的老者,相比刚才留有的那一丝傲气,早已消失得无隐无踪了。
“对呀,我们可以多加一倍的罚金,请峪国高抬贵手。”几乎在老者话语落地的一瞬间,站在人群外围的圈子几乎也同时附和,相比刚才为几两金子斤斤计较,现在可是大方得吓人。
王小应看着这群非富即贵的人,心里不禁苦笑,他是想明白了,为什么将主不自己过来谈判了,这不止是身份问题,若是他过来,可能这两千人直接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直接操刀子突围,毕竟将主曾经可是屠杀俘虏上百万,这个案例直接毁了他原本很不错的信誉。
但是现在王小应已经跟他们谈好了交易,给足了希望,尽管姜横这不稳定因数出现,但还是想靠着金钱将这个稳固一下,所以这次给得特别干脆。
“你们给我安静。”王小应对于这种要把钱硬塞的行为很看好,但是要是争吵的给可就不妙了,争吵最容易引发冲突的。
“对于你们深刻表示自己错了,要加罚金这种事情呢,是值得赞扬的。但是,我峪国说一是一,这是国法,是铁律,所以就按照刚才说好的来,只要你们不给峪国捣乱,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王小应没有对加倍罚金这事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理智上还是要求他保持刚才的约定。
对于金钱这种事,谁能不喜欢呢?但是刚才早已说好的事,若是因为一些根本不是自己的变故就随意篡改,那自己该怎么处理下一次这种情况?
**是‘无穷尽’的,永远无法被满足的。
若是没有原则的追求金钱,理智终有一天会被冲垮,自己的人生其他的感知就会失去,最后自取灭亡。
当然,相比以后峪国能够重新与六国建立新的外交关系,这金钱不值得一提。
“小应,将主找你。”
司马虎穿着厚重的铠甲,奔跑过来。
“虎哥,那这些人就交给你看管了。”
王小应和司马虎双拳对碰了一下,拥抱了一下。
“保护好将主。”
“保重”
“保重”
司马虎看着王小应渐远的背影,心中轻叹了一声,脸上有一丝低落。
“将军,将军”
刚才那个老者轻声的叫着。
“干么?”正陷入沉思的司马虎显得有些不耐烦。
“将军,那个是你们峪国将主么?”
“当然是了,怎么,这天下还有谁敢冒充我家将主,看我不拆了他。”司马虎虎目一瞪。
“不是,不是,老朽还以为……”
“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呀,知道我将主是谁么,那是神,那是能跟老天爷打架的人,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哼。”司马虎极度的猖狂。
“将军,你看这…”那老者手底下,暗暗度过一两指宽的和田暖玉,“将军可否先让老朽这一行人走,老朽必有厚报。”
司马虎粗糙的大手摸着那温暖如水的白玉,舒服地眯上了眼。
“将军,将军,我也必有厚报。”一穿金戴银的中年胖子也挤了上来,直接递给司马虎一块镶嵌白玉的金饼子。
“哼”
司马虎突然怒哼一声,举起手中物品,大喝:“你们真以为我会收你们东西吗?一切都给我按照王将军跟你们商议的来,哼”
说完直接将暖玉往着兜里一塞,而把金饼子扔给一旁笑得很欢的黑甲军。
“多给兄弟们加顿肉菜。”
“是,将军”黑甲军嘻嘻哈哈的接了过去。
听着司马虎的话,在场的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那老者和那中年胖子尴尬地苦笑。
……
…………
“将主,怎么了?”
王小应快步跑到姜横的身旁,此时姜横一伙人正站在那玻璃墙屏幕的正中央,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咱们要进去了,你来研究一下,这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