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上将军的人,哪个是易与之辈?
却说马龙驹已经走到了谢鸣东身后,捅了捅吃的正欢的谢鸣东。谢鸣东回过头去,马龙驹一字一顿,道:“这是我刚刚坐的,麻烦你起来!”
谢鸣东道:“兄弟,咱们商量商量,你看周围这么多空椅子,这你让让我怎么样?”
马龙驹轻笑道:“世间女子那么多,不如将你老婆给我如何?”
谢鸣东一听皱起眉头,跟谢鸣东关系较好之人面色亦难看无比。谢鸣东语气沉重道:“只是一个小小的椅子而已,兄弟何必说的如此难听。”
马龙驹却道:“可在我看来这却不是一张椅子。”
谢鸣东道:“你什么意思?”
马龙驹蔑视眼神看着谢鸣东,道:“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的马夫,有什么资格坐这里?就凭你白天那点运得到将军赏识?”
谢鸣东嚯地一声站了起来,正视马龙驹,道:“如果我不让呢?”
晏孙与沙流清急忙站了起来,对马龙驹道:“将军消消气,我这让给将军,莫要生气,和气为贵。”
此时,谢鸣东和马龙驹异口同声道:“不必!”
却说文起此刻早已站了起来,在这里应该说只有他文起与谢鸣东相处最久,两人在京城中打架可不少。文起一见谢鸣东这番模样,便知谢鸣东倔脾气又上来了,谢鸣东的倔脾气一来,就是天王老子也拉不住。
可不,谢鸣东未等马龙驹开口,对晏孙和沙流清说道:“你们都坐下,老子今天就粘在这张椅子上了,我倒要看看,他个杂毛能将老子怎么样?”
风千军一听,暗道坏了,赶紧起来劝和,忙对着马龙驹道:“马将军消消气,这里座位众多,我看咱们另找一个。”
马龙驹何时受过比自己军衔等级低的人之气,立刻道:“不需要,这张椅子我还真要定了!”
此刻不仅风千军,就是在座其他将军也纷纷劝说,但全无效果。此事已经惊动邻桌,其他将军纷纷侧目观看,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反而谢鸣东此刻却噗呲一笑,淡定坐了下去,一只脚踩着凳板,悠哉悠哉吃东西。莫说全桌,就是邻桌也呆呆看着谢鸣东一人淡定地吃东西。文起眼见事情要闹大,对谢鸣东道:“老八,我们找其他地方去。”
谢鸣东夹了一口菜,含糊不清摇了摇头:“不去!”
马龙驹见此自是巨怒,抬脚就是一脚踢在谢鸣东椅背上,此刻谢鸣东毫无防备吃着东西,哪里会想到马龙驹敢在将军府动手?猝不及防的谢鸣东猛然砸在桌子上,顿时头破血流。马龙驹踢出这一脚才感觉大祸临头,这可是将军府邸,而且还是将军家宴!
谢鸣东摸了摸脸上的鲜血,回头一脚踹在发呆的马龙驹肚子上,懵逼的马龙驹顿时被一脚踹飞撞倒一张桌椅。将马龙驹踹倒。谢鸣东又自顾自坐下。而此时,此事早已惊动几位大将军,秦方刚二子秦少郃最先赶来,看着一脸血迹还在吃着东西的谢鸣东,又看着倒在地上的马龙驹及其站在周围的其他将军,不知发生什么状况。和马龙驹较好的几位将军自是前去搀扶马龙驹,不时对谢鸣东怒目而视,而谢鸣东此刻正忙着吃东西,根本没看到他人的目光。晏孙和沙流清早已呆滞,震惊看着谢鸣东,此刻连胡蓉悦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胎也只是站在外围不说话,他怎么能想到,谢鸣东有胆子在将军府邸大闹?
此事已经超出秦少郃处理的范围,他的军衔和马龙驹一样,只是这件事早已闹得连自己父亲都知道,自己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就会产生不良后果。
秦少郃问起缘由,一阵无语,只是一张椅子的事情,怎么会搞的这么大?
却说主桌之上,秦白、石顺、秦方武、秦方刚、王冲等一干大将正在商议事情,忽然一个小卒神色疲惫,跑上前来,跪着,道:“启禀大司马,京城急报!”
秦白赶紧令侍卫赵锟将战报取来,打开观看,却是镇守南方的左司马杨迁急令,只见上面写道:启禀陛下,南方亚志雄国与西南摩罗多王朝调集百万之众,屯兵边境,敌众我寡,望速速派兵援助!
后面大凌皇帝批复,大司马秦白亲启,今南方危机,正二品武将以上官员唯兵部尚书还在京城,司马杨迁求急而京城无兵可援,今秦司马统天下兵马,望卿给出良策!
秦白将急报观毕,令左右领传报小卒去吃东西,待小卒走后,秦白眉头深锁。秦方武问道:“朝廷有何指示?”
秦白没有说话,将朝廷急报递给秦方武看,秦方武观看之后脸色同样低沉,随后将之传给石顺、王冲、秦方刚,众阅毕,以目视白,不知其所意。
秦白见众将沉默,道:“先吃饭吧,事情总能解决。”众将才心事重重开始吃东西,就在众将拿起筷子不久,突然有人报秦方刚,大厅有人打架。本来就被这急报搞的心绪不宁的秦方刚猛然起身,怒拍桌子道:“好大的胆子!”
王冲心中咯噔一声,隐隐有不详之感,他下意识瞄了秦白一眼,只见秦白神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秦方刚起身离去,秦白、秦方武、石顺、王冲等人亦起身走向大厅。
秦方刚等人一来,众将自是让开一条道来,秦方刚等人走到最前方。而此刻谢鸣东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在夹着东西吃,全然不理会秦方刚等人。
纵然秦方刚再欣赏谢鸣东,此刻见他这副模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