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声不吭地吃饭夹菜,连带着她女儿李俏娥主动跪在我身边,给我扯裤子舔
jī_bā时,他都还能淡定地喝了口汤。
但王伟超不是这样的人,想必他此时一定在无可奈何压抑着的愤怒,他被迫
将母亲当成一只鸡一般送到我的手里,而这鸡不是妓女,就是字面的意义,家禽,
这对他那骄傲的自尊心的伤害,无疑是毁灭性的。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动王伟超,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之前我也说了,我逐渐
开始对他愈发看不顺眼起来。但按照戏本子里说的,他不是庶民,他的父亲是庙
堂里面的人,除非他父亲倒台了,不然弄他可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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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考了。」
「啊?你不是想高考吗?」
「我不是想高考,我是想陪着你一起上学。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
陈瑶直起身子,将锄头往旁边一丢,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然后她抱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这种拥抱其实很平常,但不知道为什么,
让我觉得很舒服。
「对了,你和你妈说了吗?我听你说过,好像她很希望你考个大学。」
现在的陈瑶看起来,已经和在歌舞厅被lún_jiān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神开始稍
微恢复了灵气,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脸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数也多了起来,话
也多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最明显的痕迹是,偶尔她的手会无端发颤,护士长是
这么正常反应,虽然她已经戒毒完毕,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坏痕迹,还需要
挺漫长的一段时间。
「没呢。不过我想着应该没啥问题,她当初希望我读大学是希望我出人头地,
但现在,大半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我有钱,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你们村可是出了名的贫困村,这有啥好说的,不过要我说,钱赚得差不多
就好了,知足常乐。」
知足常乐,但人哪有那么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说来,所谓的知足反而是不
进反退的一种体现,
「对了,瑶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陈瑶又捡起了锄头,开始继续翻土,她闲着无事,想要在院子里种点东西打
发时间,我也怕她闲出病来,自然是万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说的,帮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觉得咋样?」
「只要你让我做的,我都没问题。」
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
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
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
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
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
「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 *** *** ***
「妈想问你件事。」
「嗯?」
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
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
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
而变得更为滑腻。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
上的,是ròu_yù——来自ròu_tǐ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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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
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
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
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
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
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
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
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
训导主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