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臀间一凉,一股湿凉的液体滴进肛中,接着一阵寒意袭来,沾上香露的pì_yǎn儿仿佛暴露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那股寒意甚至顺着肛洞涌进自己体内,连肠道都为之收紧。
“叮”的一声,琉璃瓶被放到一边。接着他扒住自己的臀肉,戏谑地吹了口气。
吕雉险些叫出声来,那口气吹到臀间,pì_yǎn儿顿时一阵哆嗦,仿佛被冰水浸过一样,寒意透体而入。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浸满春药的油汁流入肛内。
“娘娘的pì_yǎn儿一抽一抽的,像不像一朵菊花?”程宗扬笑着挺起身,“来吧,太后娘娘,你的菊花要开了。”臀后猛地一热,那根粗大的yáng_jù顶到臀间。吕雉心头紧张得像要炸开一样,guī_tóu的热度使得pì_yǎn儿仿佛被烫到,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她这会儿才意识到,并非是香露太凉,而是涂抹过香露的pì_yǎn儿变得极端敏感。肛肉的知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吹口气犹如寒冰,炽热的yáng_jù如同烙铁。而这根尺寸惊人的yáng_jù,正要插进自己无比羞耻又无比敏感的肛洞内。
“啊……”吕雉听到一声低叫,然后才发现它是从自己喉中发出的。她猛地咬住嘴唇,宁死不再流露出丝毫软弱。
程宗扬吹着口哨,用guī_tóu在她臀间研磨着,直到她整只pì_yǎn儿完全被香露濡湿,变得滑腻而又柔软。
这点香露沾在皮肤上确实挺凉的,要赶紧找个洞洞暖一暖……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腰身,然后guī_tóu抵住肛洞,用力挤入。
沾过香露的pì_yǎn儿又湿又滑,尤其是肛肉收紧时,那种柔韧绵密的紧致感,就像被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含住一样。
伏在他身下的美妇半身浸在水中,那张高贵而冷漠的面孔此时充满痛楚。pì_yǎn儿的裂胀感已经到了极限,却还在不停扩张,仿佛没有止境。某一瞬间,吕雉甚至怀疑,插进来的不是那根自己感受过的yáng_jù,而是一支烧红的铁棒。
yáng_jù猛然一挺,撞入肛内。
“啊!”身下的美妇发出一声尖叫。
状如蘑菇的guī_tóu没入肛洞,粗大的棒身被白腻的臀肉包裹着,一点一点深入体内,臀上被打肿的部位泛起红艳的色泽。
吕雉微微颤抖着,那根巨大的yáng_jù撑满了她的pì_yǎn儿,挤压着她的肠道、胃部、子宫和膀胱,那种仿佛塞满整个腹腔的胀实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那根ròu_bàng还在进入,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吕雉忽然想起她们刚才的嘲讽。原来是真的,自己的pì_yǎn儿真的变成了他的形状,甚至连肠道也在被他撑开,扩张成他ròu_bàng的形状。他的yáng_jù就那样侵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当吕雉觉得自己的肛洞快要爆炸的时候,那根yáng_jù终于停住动作,然后开始反方向拔出。
完全相反的动作,带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pì_yǎn儿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寒意如冰水般袭来。带着湿意的肛肉颤抖着夹紧,又被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撑开,一边是滚烫的棒身,一边是冰冷的空气,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几乎摧毁了她的矜持。
“啊!”ròu_bàng刚拔出一半,又重新捅入。吕雉已经忘掉自己刚刚发下的誓言,禁不住叫出声来。
背后的男子没有一点怜惜,力道十足地干着她的后庭,ròu_bàng凶猛地进出着,随着棒身的摩擦,pì_yǎn儿的温度迅速攀升,仿佛有团烈火在自己肛内燃烧,越来越炽热,让她越来越无法克制。
吕雉心下充满气恨,还有一丝隐隐的委屈,他为了让自己出丑,看自己尊严扫地的糗态,竟然给自己用上了如此下流的淫药,还让这么多人旁观取笑。
你若是想看,尽管看好了!
吕雉放弃矜持,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在他的挺弄下婉转低叫。
程宗扬站在浴盆中,身前挽着宫髻的优雅美妇伏在架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他肏着pì_yǎn儿。程宗扬血脉运行越来越迅猛,每一次心跳,ròu_bàng上隆起的血管就随之膨胀,每深吸一口气,ròu_bàng都似乎变大少许。
吕雉紧紧抓着架板边缘,她此时伏在水中,若是垂下颈子,立刻就会溺水,只能扬起头,在水中荡漾,那张优雅的俏脸艳若桃李,狼狈不堪。
周围不时传来奚落和嘲笑声,但吕雉已经听不清楚,她心跳越来越快,在他的凶猛地挺弄下,pì_yǎn儿仿佛融化一样,腹内越来越热。被挤压的内臓抽动着,从膀胱到子宫,再到那只至今尚是完璧的mì_xué,还有xiǎo_xué顶端那只柔嫩的花蒂。
一种来自ròu_tǐ本能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想要抚弄那只花蒂,去想像着正被插弄的pì_yǎn儿变成自己的性器,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使她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但随即就被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冲刺干到眼花目眩,意识纷乱。
程宗扬